猜错的话,她的头疼症状起码持续了半年左右,而且每到下雨天就会更痛,我很好奇,到底是谁让你们把一根天线杆子放在西南角的。”
孙尚文强忍恶臭,一会闭气一会呼气,“小兄弟,这件事以后在跟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反问一句,“佛教常说因果,这在风水领域中也有体现,杀母柱是因,你老婆是果,现在果扼制住了,就差因,只要你把杀母柱迁移即可。”
孙尚文点头问:“那,那崇儿呢,怎么办。”
“把大门和窗户关上。”我指着说。
孙尚文立马照做,留下秀君一人在旁边干呕。
病房昏暗下来,我将天顶灯一开,对孙尚文说道:“待会我会施法控制孙崇的主魂,如果印堂阴门无法破除,我会强行施法,期间孙崇会感到不适,但是你别心疼,只要能破除阴门,那就天晴收伞了。”
孙尚文说了一声好,我又跟他叮嘱了一遍,叫他开窗户的时候就开,不能慢也不能快。
看着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孙崇,我是想救又不想救,可一想到爷爷对我说的话,那也没办法。
虽说我的本职只是用风水运势断吉凶,可同样也存在着救人之本的原则。
我将桌子放在床尾对着孙崇,同时将买来的三个陶瓷杯成三角状叠在一起,乍一看,有些像道士起坛,可这种时候,我也就是个道士兼职风水师了。
从旁边拿来一张黄纸,我对折了五次,撕成了小人形,我叫孙尚文先帮我拿着,随后用手遮住檀香顶部轻轻一挥。
香头燃烧,飘出阵阵清香,这一幕将旁边的孙尚文看呆却没问什么。
我走到孙崇身边,用三根香在他额头上挥舞几下,心里默念着神香咒。
“纸人。”我伸手。
孙尚文赶紧递给我,接着我将香插进纸人的印堂部位,架在了三个杯子上面。
“帮我磨墨。”
我将墨盘和朱砂印推到孙尚文,他二话没问开始磨了起来。
我拿起毛笔在手上搓了两下,沾墨开始在纸人上画下一道符咒。
毛笔点在纸人印堂上,我将三根香抽了出来立在杯内,在没有任何作用力下,三根高香直挺挺的立着没有倒下。
“这。”孙尚文骇然,大惊失色。
“别说话。”
我用力抓着毛笔,纸人不断摇晃连接着孙崇也跟着摇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