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开口:“沈姑娘,同样的把戏,用多了,就不灵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沈鸢弱质纤纤的说道。
谢锦看了一眼墨韵,墨韵便将一份信件送到了秦翊的手中。
“这是暗卫从州府加急送来的情报,知府已经决定与盐运使结为姻亲,不知又是派了什么人来沈府求亲。”谢锦说完,眼神敏锐的看向沈老爷子。
同时,烈冰让属下压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秦翊定睛一看,便是早晨前来沈府说媒的婆子。
“好好说说是谁找的你,不然这沛城的牢房我虽不知好不好住,但是京兆尹的手段可不是浪得虚名。”谢锦冷冷的说道。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贵人。我说,我都说,是沈老太爷给了我二十两银子,让我做的今日这场戏。这整个沛城谁不知道沈老爷子是县太爷的老丈人。他让我干,我也不敢不从啊。”媒婆连连磕头,将实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听到媒婆的供词,本来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沈老太爷,脸上终于有些挂不住了。
见到此处,秦翊也算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看来,这沈老太爷的救命之恩,果然是另有所图。
只是不知道,这沈老太爷是何时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
沈老太爷看着谢锦揭破了他的计谋,却依旧嘴硬的说道:“几位都是京里的贵人,有权有势。自然说什么便是什么。老朽无话可说。”
“你强词夺理……”澄阳看着沈老太爷这个老狐狸,被气的不清。
谢锦却是不恼,沈老太爷话中不过暗指她们仗势欺人。
但是谢锦行正坐直,无愧于心。
更可况,她只在乎一个人的看法。
只是默默取出挂在颈间的玄铁令牌递到了秦翊的面前。
“翊哥哥,我方才所说,都是你名下暗卫所查。这玄铁令你虽然给了我。但是你永远是他们的主人。是真是假,你一问便知。”
秦翊看着谢锦手中的令牌,无数的记忆闪过他的脑海。
他记起来了。
前世今生,不离不弃。
此时,沈鸢不亏是沈老太爷的孙女,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谢姑娘如此阵仗,不就是怕我抢了你翊王妃的位置。我与翊大哥两情相悦,姑娘便是看着眼红,也不要来诋毁我爷爷,诋毁我们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