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耍赖!”
马文才气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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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这里!”
校门口赵大江冲叶松青招招手。
“没想到你还真请我来玩啊。”
“我这不是看你大律师日理万机,没时间来么?”赵大江开玩笑道:“谁知道你还真来,看来你这律师做的也不怎么样啊!”
赵大江与叶松青也算是熟悉,开个无关痛痒的小玩笑并不碍事。
叶松青笑道:“你……真是……”
“没没没,开个玩笑,叶学长别放在心上,”赵大江道:“其实老早就想请你过来玩玩,但最近一直有客人,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地方跟其他地方不一样,场地只有一个,不好请你。单独请学长你一个人吧,也不好,不热闹。主要是今天我班上的同学在里面玩儿,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只要叶学长不嫌弃我就大松一口气了。”
“我哪里有资格嫌弃?我一个出了学校八九年的大龄青年能跟你们在一块,才是与有荣焉。”
走到门口,看着大门,叶松青惊讶道:“这确实跟我上次来的时候大有不同了,这里面听着热闹得很。”
赵大江推开门走进去,众人玩得起兴,也没几个人注意。
转头一看,叶松青却是愣在原地。
“怎么了学长?”
叶松青回过神来,抬起眼镜擦擦眼角,自嘲笑着摇头,“唉,想起我当年读书的时候了,还没留神,这时间一晃就过了,岁月不饶人呐。人到中年,多愁善感,见笑了。”
赵大江颇有叶松青的感触,只是他比叶松青幸运。
那日他终于确定自己是重生而不是一场大梦之际,只想痛哭一场。
于是他说:“赤子之心,自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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