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兽。
尽管不知道当是饿喽嘛的几位创始人是以怎样的心态将自己含辛茹苦经营十多年的企业卖出,但外界对其无一例外都是“恭喜上岸”的祝贺。
而自己用不了多久就能够“上岸”,若是自己要以这些钱来投资饿喽嘛的话,肯定是要为其今后做一个详细的安排。
用户、人群、手机app,推广这些就是在烧钱,更不用说还得预防今后的大敌。
任何战争,无论是真实战争还是商业战争亦或是其他,打到最后无一例外都是比烧钱。
但烧钱也有烧得妙和白烧一说,当年就算是小米加步枪,不也还是打赢了一场艰难的战争么?
因此,要如何将钱用在刀刃上,这其实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当然了,并非只是用一节课的时间在本子上随便写写就能够将所有的计划做完,赵大江所写的,其实也只是一个初步的构想,今后肯定要根据饿喽嘛的实际情况、市场的实际情况做出调整。
重生者再牛也不可能纸上谈兵地牛。
更无论市场瞬息万变,自己如今的所作所为就好比是热带雨林的一只蝴蝶扇动了翅膀,谁知道今后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引起一团暴风呢?
而那时候,自己前世的经验还靠谱么?
因此,兴许随着今后的调整,如今写的这些东西都只不过是白费功夫。
但总归是有了方向。
时间很快过去,赵大江放下笔,揉了揉紧皱的眉心,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蒋美人。
她端重坐着,转头看着窗外。
赵大江看着她鸭舌帽下的侧脸,从两耳处垂落的凌乱的头发丝闪着光。
精致的五官,雪白的肌肤,组成了这样一张无与伦比的脸,若是以十八世纪西方古典文学来描述的话,可以说这是造物主对人间的恩赐,又兴许可以围绕她写一篇全新的伊利亚特。
只是关于蒋美人,他好像并看不透她。
她似乎真的是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就只是坐着。
她虽然是看着窗外,但双目并无聚焦,好似什么都在看,又好似什么都没看,就只是放空。
而她已经保持着这个姿势很久了,可以说从进教室坐下之后,她就一直是这样一个姿势。
赵大江隐隐理解那天与王平汉等人聚完餐之后回宿舍的林荫小道上为何会一脚踩到蒋美人的脚踝。
她是真的没有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