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完全耽误不了你们自己的事儿,若是做出成绩了,以后有好处的。”
说完赵大江出了门,没多时,就到了地方,是学校后门口一家口碑不错的小餐馆,张新他们三人都已经到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没事儿,我们也刚到,”张新将菜单递给赵大江,“我们一人点了一个菜,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你看看还要点点什么。”
“就这个吧。”赵大江将菜单递给服务员。
“今天什么日子啊?你突然叫我们吃饭,”张新问道:“该不会是你生日吧?”
“没有,”赵大江摇摇头,“是有些事儿跟你们说。”
“什么事儿?”
“不着急,等菜先上来吧。”
菜上得快,几人先吃了半晌,赵大江才端着一杯酒道:“首先呢,这段时间我没怎么管新汉轰趴馆,都是你们在忙,我自罚一杯。”
“害,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张新道:“没必要没必要,要不是你,我们哪有现在这规模。你自己都说了,知识才是最大的财富,你都把路都规划好了,我们只是照着你给的路走,这算是什么难事儿?更别说我们其实也没那么忙。”
“老张说的对,更别说当时咱们第一家轰趴馆的时候,都商量好了你给出方案,我和老张管装修施工,结果我们有事儿,反而是你又出方案又管现场,这我们还愧疚着呢。”
“没错,没错,”张新举起酒杯,“这杯酒你真不该罚,来来来,大家一起陪一个。”
看几人喝完这一杯酒,赵大江道:“说起这第一家轰趴馆,这就是我要跟你们说的正事儿了。”
“怎么了?”
“学校让我组建一个社团,我自己也有这个意向,就答应了下来,没想到学校批给我的场地是咱们第一家新汉轰趴馆。所以,咱们这第一家店没了。”
“啊?”
张新与王平汉面面相觑,说实话,对这第一家轰趴馆他们是有感情的,毕竟这是他们经手那什么破联谊俱乐部之后从装修施工到营业,甚至是营业之后的一大段时间他们都是守在店内,对其感情绝非如今如批发一般建起来的一家家分店可比。
甚至张新还想过等卖轰趴馆的时候跟赵大江商量一下不卖学校里面这家,还是自己经营着。
突然得知这个消息,不说悲伤,茫然总归是有的。
赵大江道:“这事儿其实也是我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