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做!就是没做!”气急败坏的负责人耍着性子犟道。
搞了一整,对他本人制定的措施,分明在来之前就已确定。结果,还哄着让他讲了半天废话?
“你们没有证据!”负责人露出了嚣张本性。
警官冷冷道“您最好配合。”
“知道我爸是谁吗?”负责人不可一世的宣誓背后实力,企图威慑对方。
“哈,可别告诉我是叫李刚?这梗有年头了,您好赖也把版本升级一下。”警官觉得这位负责人年纪不小了却幼稚的可笑,被逗乐了。
“不是!”一再被对方嘲讽的负责人颇为生气但又畏惧,对方究竟掌握了事关他的多少材料?难以估计。言多必失,从现在起不能再对这人开口讲话,负责人恼火地站起来,招呼也不打的径直走了。
警官看着被他气走的负责人背影,深感有趣的莞尔一笑。
一阵悉悉索索地声响,套间的房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警官,从制服肩章可以看出,应该是所里最大的那位。
“走啦?”他朝门外伸长脖子看看,确认到。
“别告诉我你怕他?”三十岁警官难以置信的看向他。
“去去,我怕他干啥?”
“那你为啥不露面?放我一人冲锋陷阵?自个躲门背后偷听?”
“哎!瞧你没水平的,咋形容的?我那是”
“我懂,垂帘听政。”
“我又不是慈禧?”
“呵呵,我看挺像哎呀!干嘛撂蹶子?”三十岁警官身体敏捷的闪开。
俩人相互开了会玩笑后,恢复正常。
“咳,他老子还是心疼了。”五十警官惋惜。
“你不会真要徇私舞弊?”
“当然不会,那样反而更害了他。都录下来了?”
“是。”三十岁警官将制服口袋里的录音装置取了出来。
“你觉得他”五十岁警官用下巴颏儿示意负责人离开的方向。
“大概率就是。能干出山上那种事,再绑个人算啥?而且依照目前掌握的信息,他的嫌疑最大。”
五十岁警官静默不语,片刻后吩咐“按程序走吧!抓紧找线索”停顿下来想了想,“他老子好好祈祷吧!医院里的受害者最好挺过来。”说完盯向三十岁警官,好一会不移视线。
“你干嘛一直盯着我?”三十岁警官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