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不能详细说,便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
但即便简单,三个人也能从他的话中听出他这些年过得唷多惊险。
诸伏景光伸出手,环住了安室透的肩膀,松田阵平将自己烤好的鸡翅递给安室透。
安室透轻笑一声,接过鸡翅,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松田,你烤的火候还不够,再一串加油。”
松田拳头硬了:“混蛋金毛,要吃自己烤去,我可不伺候你。”
两个人又如同小学生吵架一般闹了起来。
诸伏景光含笑看着,只觉得幸福无比。
当年他深处黑暗,幼驯染也深处黑暗,他们不知道明天什么时候才能来,更不敢奢望如同警校时一般跟同情们嬉笑怒闹,一起喝酒一起打架。
现在这样,很好!
南野星树给他的酒杯中倒满酒,对他道:“光明很快会来临的。”
“嗯。”诸伏景光轻声应了一声。
安室透提到在美国时与南野星树见面的事情,从南野星树口中听到赤井秀一劫持了南野星树,从黑衣组织的包围中逃了出去。
“那个家伙!”安室透咬牙,“等下回见到他,我帮你报仇!”
“不用了。”南野星树微笑,“我的仇恨不过夜,已经当成报了。”
安室透:“??”
诸伏景光微笑插口:“赤井君肯定很惨。”
南野星树:“可他至少保住了性命,从黑衣组织的包围中逃了出去。”
松田阵平:“你们口中的赤井君是谁?”
安室透:“一个讨厌的fbi。”
如果不是这个fbi,自家幼驯染也不会选择自杀。
虽然幼驯染没有死,自己对fbi的仇恨消散了,但他依旧十分讨厌fbi。
今晚,除了南野星树,其他三个人都醉倒了。
寻常的安室透是不会醉的,但在自己的幼驯染身旁,在自己的同期身边,安室透放任自己喝醉了。
当然,这跟喝的酒实在美味有关系。
做为酒厂的波本,安室透喝过不少名贵的酒——酒厂中虽然有不少假酒和掺水酒,但真正入口的酒可都是真酒,真正的好酒——但口感和味道,没有一种及得上南野星树的长辈酿的酒。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三个人神清气爽,感觉身体的沉珂都消失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