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面色有些不是很好看的压低声音开口道：“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照片我已经记在脑海里了。”
陈姜漫不经心的将手炮塞进怀里：“在记住目标后，目标照片便需要被销毁，这样可以更大的程度保护雇主的隐私性。”
x愣了一下，有些下意识的开口道：“可是你还没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不需要问。”
陈姜笑着从桌子下面取出一个新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后，才轻声道：“我们的做事规矩，从不问雇主做事动机，你掏钱，我们做事。”
“我们只谈钱，不谈其他。”
“这笔生意，三个亿。”
“...”
x嘴巴缓缓长大一时没反应过来，恍惚的喃喃道：“贵公司做事还真是专业啊。”
随后才猛地起身，伸出右手面色认真的开口道：“成交，不知定金是几成？”
陈姜摇了摇头，没有理会x伸出来的右手，而是继续坐在沙发上，举起酒杯轻抿了一口：“我做事规矩从来不收定金，只收全款。”
“款到，事成。”
“全款...”
x有些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好，麻烦你等我一下，这笔钱我一时半会拿不出来，得去筹一下，很快。”
“去吧。”
...
陈姜望着x的背影眼睛眯起没有讲话，这个x看起来不像是什么经常抛头露面的人，就这样走进人群，都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
但考虑到王吉利听到x这个名字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反应，这应该是一个名字名气不小，但真实面容却从未有人见过的样子。
至于，刚才没有理会x伸出来的右手。
并不是因为摆架子之类的，而是他在不清楚一个人身上的天赋和道具是什么的时候，尽量避免和其做一些被引导性的举动。
他知道，有很多规则道具，只需要引导对方做出一个行为，便会触发规则道具。
比如他的三星道具「悲意日历」。
所以他没有接王吉利递的烟，也没有去握x伸出来的手。
他身处的位置乃是星系联邦，这是一个可以批量生产万族竞技场的世界，要说没有一些拥有各种匪夷所思效果的道具和天赋，那是不可能的。
他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