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事实上,这么多年,像这样的例子,我们影像科也不是没见过。
要我说,你就不要纠结这些问题,毕竟人没事就是最好的消息。
再说了,说不定是当初的片子出了问题呢?”
说罢,他促狭的朝着郑雪梅挤了挤眼睛。
郑雪梅闻言心中一凛,而后也不禁哑然失笑,自己也是着相了。
吴楚之又不同于其他的病患,需要有足够的证据去解释所以然的。
这种事情,难道要大义灭亲,上报到华科院去?
她感激的望了何寿福一眼,“改天我和我家老秦请你吃饭。”
何寿福连连摇手,“免了!免了!你家那醋坛子我可招惹不起!倒是屋里那小子和莞莞那丫头的婚礼,你可别忘了发我请柬啊!哈哈哈哈!”
郑雪梅透过窗户瞥了一眼屋里正躺着的吴楚之,一脸的没好气,“还早着呢!就那小子这脾气,还得多打磨两年,我才敢放心把莞莞交给他!”
何寿福摇摇头,“其实挺好的,现在的年轻人,有血性的不多了。”
他在心里腹诽着,难道当年秦援朝那小子打得架还少了?
……
躲在花园里,林涛拨通了一个电话,压低了声音问道,“张鹏,怎么样,片子和报告搞到了吗?”
听筒对面传来了同样压抑的声音,“搞屁搞!我劝你这事你别问了!就你们出去一会儿的功夫,何教授就把那小子以前的数据全部删了。”
挂掉手机的林涛一阵郁闷。
艹!
怎么所有人都帮着这小子!
这么不科学的事情,怎么不送到华科院去研究研究几年?
最好是把脑子给他劈开,仔细看看才是!
老实说,林涛认为,能够列入郑雪梅这位导师的门墙,是自己的福分。
和其他动辄一年招个十来个学生的导师不同,郑雪梅每俩年招收1名博士生,1-2两名硕士研究生。
这种带学生的方法,和十几年前的老教授如出一辙,每个学生都得到最大的资源和老师最多的精力。
这种做法,显然不如其他导师那么声势庞大,桃李满天下。
但是郑雪梅这样教出来的学生,少而精,个个都是顶尖的人才。
而且师生之间情分非常真实,每个学生都如同老师的儿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