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点头,楚天舒满意的继续说着,“你不知道,在那个困难年代,全国上下平均工资38块6毛1,大家收入很低。
而‘耙耳朵’就是锦城的好男人些,白天上了班,晚上出来挣外快,补贴家用的工具。
再后来,到了八十年代中后期,锦城大街小巷都是那玩意儿,只不过在其他地方叫做偏斗,在锦城叫耙耳朵而已。”
吴楚之仿佛明白了什么。
全国都有的‘偏斗’到了锦城变成‘耙耳朵’,这背后的原因值得人们深思。
楚天舒见他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忽悠了过去。
他也不给吴楚之继续诘问的机会,一把年纪,老脸还是得要的,出言打断吴楚之的思路,
“我是认为,如果你还没把你心里念头想通达,就不要急着去和莞莞恢复关系。
对莞莞不公平,对你也不公平。我不想你将来后悔。”
说罢,他拍了拍吴楚之的肩膀,笑了笑,“楚楚,不要勉强自己。这个时候,无论你做什么决定,小舅都支持你。”
吴楚之闻言沉默的低下了头,望着被子上那早已熄灭的屏幕发着呆。
半响,他抬起了头,“小舅,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以前你不是劝我,让我从结果去考虑。”
高考结束那晚,面对秦莞的表白,吴楚之其实很是不知所措。
他知道这妮子对他的情愫,也知道几家人一直在撮合着他们,但他一直把秦莞当做妹妹。
的确秦莞很漂亮,身材、气质绝佳,性格也很好,吴楚之几乎挑不出她的任何缺点。
但是青梅竹马的,太熟了,实在有点下不去手的感觉。
他将这样的苦恼告诉楚天舒时,这个无良小舅让他从结果出发考虑,问自己一个问题。
“你想象一下,将来莞莞被别人牵起手,被别人抱着,和别人接吻,甚至和别人上床,这样的情况,你能接受吗?”
秦莞和别人牵手的画面只是在吴楚之脑海里一闪而过,他便已经心里一揪,而后暴怒起来,更何况后面的?
但是,那时吴楚之也分不清楚,自己对秦莞到底是男女之间的爱,还是完全是兄长的疼爱作祟。
长兄如父,作为兄长,见不得外面的那些臭小子和秦莞在一起,但最后不是也会慢慢接受祝福吗?
何况,其实那时,吴楚之心里还有一个身影的存在,始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