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以挪作他处,用来创造更多的财富。另一个是毁灭成本,就是对已有财富的破坏形成的巨大损失……”
“啪!啪!啪!”教室门口又响起了一阵掌声。
讲的兴起的吴楚之被这阵掌声打断了,不耐烦的往门口看去,而后赶紧规矩站好,讪讪的面向着门口。
本来背对教室门口生着闷气的叶小米,见状疑惑地转身,只见自己的导师曾慧娴坐在轮椅上,和自己的师兄褚建,正冲着自己微笑着。
叶小米慌忙跑过去,蹲了下来,“老师!褚师兄,你们怎么来了!”
“我待在家里无聊气闷,让你褚师兄推着过来溜溜。”
叶小米眼眶顿时便红了,老师哪里是无聊?
俩人名为师徒,其实情同母女。
这是她的第一次上课,刚出院需要静养的老师,不放心,过来看看。
没想到……
自己搞砸了,被学生抵在墙上下不来台,还得老师出来给自己找台阶下。
曾慧娴拍了拍她放在自己膝头的小手,抬起头来,一脸的微笑,“小吴同学,我教了你两门专业课,没想到今天还是第二次见面。”
吴楚之挠了挠头发,脸色变得通红,只能傻笑着,呐呐的喊一声曾教授算是问好。
第一次是政治经济学开学的时候,吴楚之就去了一次,然后便开始了逃课。
反正这位曾老奶奶也不点名的。
曾慧娴倒是对这讲台上那个高高大大的帅气男孩,挺有印象的。
没办法。
一个逃了这么多节课的学生,还能在不划重点的期末考试里,能考到全班前五,这想让她不注意都不行。
教书育人几十年,曾慧娴深深的明白,这样的孩子,其实都是有着一套自己的学习方法。
上课对于他们而言,其实作用不大,用不着强压着关在教室里。
老师的作用,在他们身上,更多的体现为答疑解惑。
至于‘传道’、‘受业’?
在教材已经编写得如此详细的今天,有着出色自学能力的孩子,并不需要。
以己为师,未尝不是一种学习的方法。
要说这种方法好不好,其实因人而异,只能用时间和经历去检验。
“小吴,你继续讲。小米,过来陪我在台下听。”曾慧娴让褚建将自己推到第一排同学让出来的空位,招呼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