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工作者,是我们的同事,绝对不是任人欺凌的牛马。
至少,在我们厂,要让他们体面的工作,小米,这一点你记一下来,电子厂的建章立制你来抓。”
叶小米重重的点着头。
龚明和李富根离开后,被吴楚之那番‘体面工作’的话给感动的小妖女,今晚显得格外的柔情。
见公司没人后,锁住门的她,转身回来便骑在吴楚之身上,主动的献着吻。
出生底层的她,身边幼年的玩伴,大多长大以后便做了所谓的‘厂妹’。
寒门越来越难出贵子,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小镇做题家’的。
童年与她玩得最好的那个玩伴,已经不在电子厂了,从沿海回来嫁了人,孩子都五岁了。
偶尔回到她那个破旧的家时,还能照个面说上几句话。
她也好奇过,那些十七、八岁的孩子,只有小学、初中学历,早早辍学的他们,在电子厂里过着怎样的生活?
玩伴说,她以前在的车间主要是音响零配件制造、加工、组装的流水线,厂弟厂妹们日复一日,在轰鸣又密闭的车间里,重复着乏味枯燥的工作。
每天早晨8点上班,提前10分钟开晨会。说是晨会,其实就是车间的负责人给所有工人‘打鸡血’。
在他们看不到未来的生活里,每天早晨的口号能让他们短暂地找到努力的意义。
一旦开工,就没有什么自由了。流水线最讲究的就是效率,时间是按照秒来计算的。
不管是在工位上,还是去卫生间,去食堂吃饭,都要看着时间来。去卫生间超过5分钟,就会被扣工资。
车间里的工作基本都是两班倒,分白班和夜班,说是8小时的工作制,但加班是常态,晚上基本还要加班4小时。
虽说提供吃住,但食堂里不过是几个素菜,看不到肉腥。
住也是脏乱差的宿舍,简陋的家具,衣服只能晾在床头。
听完叶小米的讲述后,吴楚之轻抚着叶小米的背,坚定的说着,“在我们公司,人,可以像机器一样干活,但,不能像机器一样被对待。”
叶小米笑了,捏了捏他的鼻子,“我家小师弟真是个大善人。”
吴楚之眨巴眨巴眼睛,“你漏了两个字。”
叶小米搂着他的脖颈,一脸的疑惑。
吴楚之捧着她的蜜桃臀,手里并不怎么规矩,“‘西门’两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