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赟良顿了顿又道,
“我我也是怕那小娘们儿事后去告我我我就将她的肚兜扯下,威胁她说,若是她去告发,我便将那肚兜拿出来,说是她先勾引的我”
牟彪闻言眉头一挑,
“你在堂上为何没有招供?”
周赟良一声嘶哑苦笑,
“府尹大人根本没有问,我刚招了女干污之事,他就将杀人的事儿招到我头上,我我又何必再说?”
牟彪便追问道,
“那肚兜呢?”
周赟郎想了想道,
“我我那时将肚兜捏在手中,走时慌慌张张,跑到外头上了车,才发觉肚兜在半路之上已经掉了”
牟彪听得双眼精光一闪,死死盯着他问道,
“你说的可是真话?”
周赟良又苦笑一声,
“牟少爷,我都定了罪了,又何必说些谎话来骗您你且细想想,我即是都未成事,又拿了那小娘们儿的东西做证要挟她,我为何还要杀她我好好的富家公子不做,做个杀人的死囚,我莫不是疯了!”
他这话倒也有几分道理,这京中的公子哥儿多,犯事的倒不多,虽说有家里势大能使银子,使权势为其遮掩的缘故,更多的乃是这些公子哥儿从小都由专人教导,能做到小恶不断,大恶不犯,真正无法无天之人那是少之又少!
想一想,便是家里再势大,长辈们也无暇日日为后辈擦屁股,收拾烂摊子,为了整个家族绵延,也不能让子孙在外头招祸,毕竟这夜路走多了,甚么时候遇上鬼,可是真难说的?
牟彪停住脚细想他的话,觉着有几分可信,当下又问那肚兜是何颜色何式样等,周赟良抱着脑袋想了半晌应道,
“黑夜之中并不曾细看,只隐约好似上头是绣了两朵莲花”
“嗯”
牟彪点头,
“这事儿我会让人再查的”
那周赟良闻言大喜,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多谢牟公子!多谢牟公子,牟公子救小人一命,小人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
他家里不过富商,那有锦衣卫指挥使家势大,只要牟公子肯帮忙,自己必是能洗刷冤屈的!
牟彪这厢领着几人出了顺天府大牢,贾四莲眉头紧锁问道,
“牟公子,你觉着那姓周的话有几分可信?”
牟彪想了想道,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