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东升在里头沉默良久才应道,
“我那不过就是哄哄她罢了!”
姚氏恨道,
“你现下倒说是哄哄她,若是她不死,你送了也就送了,我难道还拦得住?”
姚氏明白的很,乔娘比自己年轻,姿色更胜,便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赖东升的,只要二人不断了来往,男人色字当头,赖东升总归会被她哄去房产的,她心里恨极,当时就起了杀机,
“我表面装做怕了,便好言哄着她,她只当我真是怕了,居然敢指使我给她熬鸡汤”
姚氏说到这处,眼里现出一抹诡异的凶光来,
“她这是自己找死,怨不得我那鸡还是我从村里带来的,我杀了给她熬汤”
赖东升那院子里的东西都是姚氏置办的,吃用的米面等都是从村里带来的,灶间里有草药,是前头赖东升嚷嚷头痛睡不好,姚氏从山上采来给他安眠的,她虽叫不上名字,却知晓药性,
“我将那草药单独熬了浓浓的一碗,然后全倒进了鸡汤里那药原本是有些味道的”
说到这处她不屑的撇嘴,
“她是真没吃过甚么好东西,居然没尝出味儿来,吃完没有多久她就说想睡了,我便把她扶上床去”
姚氏说到这处又怪笑了起来,
“那时候我就同她讲,我知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早就生不出儿子来了她不信说是我骗她的,我就告诉她我把那孩子从她肚子里挖出来,给她瞧瞧,她便能信了!”
赖东升听到此处呼吸急促,呼哧呼哧的声响似是拉风箱一般,
“你你”
他“你”了半晌下头的话却不知如何说起,姚氏把脸挤进缝隙之中,冲里头笑了起来,
“我把孩子取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死,我让她看了一眼那孩子她还想伸手来抓之后便有人进了院子我就躲到了床底下,在床底下偷偷瞧了门口一眼,是一个面色蜡黄的年轻男人”
那男人进来便喘的不行,待看清了床上的情形,喘得更厉害了,还哇哇的哭,口里说甚么乔娘,乔娘,我的妻啊,是谁害了你之类的话!
“再之后你便回来了”
说到这处姚氏又哭了起来,
“我原是想,杀了她,将她寻个地儿埋了,对外头谎称她又跑着旁的男人跑了,反正她是個水性杨花的,旁人听了也不会起疑,我们再回乡下去躲一躲,这事儿便过去了,谁知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