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当时还有几个同榜进士和另外几个己经定亲的官家姑娘一起,在船上饮酒,据调查,七妹是被她的闺中好友喝醉了酒,才不小心撞下水的,冯宽是去拽七妹衣裙才带下水。”
满正叹了一口气,想起那个整日缠着自己的小丫头,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没了,不由心中大痛。
“那她怎么说?”楚云逸追问了一下。
“当时她酒醒之后,就在七妹灵堂整整跪了三日,家父看在她是无心之失,又见她真心忏悔,这才不予追究,没过多久,她也和夫婿成亲,就到外地赴任,后来听说死在难产,再也没有回京。”
“她的夫君是谁?”秦艽蹙眉,这也太巧了吧!
当时外放是太仓县令,后来因为政绩匪然,一路提升到扬州盐务的梁永生。”
“怎么是他?”
楚云逸和秦艽面面相觑,这两个当事人都己经死了,这可怎么查。”
“当年一起游湖的还有谁?”秦艽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同船的三对夫妻,除了冯宽,他们俩对,一律外放地方任职,他们一个病死,梁永生犯了贪汅罪全家被斩,俱己不在人世了。”
“这也太巧了吧!”秦艽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就是说,当时三对恋人,六人之中,只有冯宽一人还在?”楚云逸敲的桌面。
“对!”满正无奈的点了点头,我们事后也不是不曾怀疑,只是众口一词,而且仵作验尸,而是证实七妹就是失足落水溺亡。
而冯宽又马上被皇上赐婚,这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满正一脸无奈,想起老父因为痛失爱女,闷闷不乐,忧郁成疾,早早病故。
“那当晚服侍令妹的婢女可还在?”
“据说当时她正进船舱去端酒,并未在场。”
“那她现在人在哪呢!
“七妹过世之后,她因为愧疚,就在翠竹庵出家为尼了。”
楚云逸和秦艽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明白了彼此的心思,就双双起身告辞。
满正也什么没问,拱手将她们送出大门,就转身进了后院
秦艽和楚云逸赶了大半日路程,来到了西山脚下。
西山是京城郊外的一座大山,方圆近乎百里,虽然算不上雄伟,但也丛林茂密,地形复杂,流泉飞瀑,乱石突兀。
掩映在绿树丛中的庵堂,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