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殿脊,周围参天古松傲然而立。
两人在观音大殿净手焚香之后,又捐了一点香油钱,这向才旁边的灰衣小尼打听一尘师太。
小尼礼貌的合掌揖首,“一尘师太正在后院禅房,小尼带你们过去。”
秦艽合掌道谢。
两人跟在灰衣小尼身后从小门穿过,进入内堂,只见芳苔寥寥,一派幽静,衬托了几分肃穆,松柏森森,秀竹郁郁,倒也清幽雅致。
一身杏黄色僧袍的纤瘦身影,在一条深邃的走廊上,向她们迎面缓缓走来。
“一尘师叔,两位施主找你。”灰衣小尼上前合掌禀报。
一尘师太扫了两人一眼,脸色如常,合掌揖首:“阿弥陀佛,不知道两位施主找贫尼有何贵干?”
秦艽合掌回礼:“我们来找一尘师太打听一点陈主往事,不知师太是否方便。”
一尘师太微微一怔,“既然如此,两位施主且到禅院小坐。”
一尘师太转身引路,将她们带到自己的禅房。
端水彻茶,行云流水,甚是熟练,给她们斟了一杯香茶之后。
一尘师太坐在他们对面,淡淡一笑,“不知两位施主找贫尼何事?”zw.
秦艽微微啜了一口香茶,也就不再拖泥带水,“我们只是想来打听一下当年满金珠小姐的落水细节,不知师太可否直言相告。”
一尘师太面色一变,平静的眼光闪过一抹悲痛。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听小姐的事情?”
“因为我们怀疑当年满金珠之死,另藏隐情,故而特来拜访,还望师太如实相告。”秦艽面带微笑,目不转睛的瞪着她。
一尘师太笔直的背影刹时一僵,脸上闪过一抹愧疚。
“事隔多年,为何突然重提旧事?”一尘师太不答反问。
当年满小姐的未婚夫,探花郎冯宽,现在涉嫌一踪杀人案,为了不发生冤假错案,我们对他过往重新调查,希望师太配合。”
“什么?冯宽又涉嫌杀人了?”一尘师太失声惊叫。
“什么又叫做又涉嫌杀人了,莫非师太知道一些细节?”楚云逸步步紧逼。
一尘师太咬着嘴唇,眼光闪烁,突然人中一横,“罢了!贫尼白活了这么多年,也愧疚这么多年,反正现在子然一身,也没有什么不敢说的。”
于是一尘师太就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当年老爷想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