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秦艽斩钉截铁。
“他们两个人身世差不多了,都是苦瓜藤上的难兄难妹,相同的人生经历,让她们惺惺相惜,相互扶持直到两心相悦。
只是命中注定,他们因为一层兄妹的关系,让他们两个人无法结合。才会导致这一场人生悲剧。”
“可是这邬立的父亲只是个养子,按实际来说,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们两个结合,完全没有问题。”玉竹满脸不解。
“豪门大宅之中,肮脏的事情太多了,说不定是私生子,却不敢明目张胆带回来,只好佯称故人之子,养在自己身边也不一定。”
老狼哼了一声,“这样的事情,在豪门大宅中多了去,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苦了一对兄妹了。”
一行人刚跳出围墙,突然听到一辆马车急速的停在大门口。
“邬立!你这是什么意思,居然为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守灵,将我丢在娘家不闻不问,你这是想干啥?”
一队人马打着灯笼。
从马车上匆匆下来,一个年轻小妇后面奶娘还抱着刚出生的几月的婴儿,一行人怒气冲冲地闯进后院。
何姑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
入眼的一片大红,妇人手足冰凉,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呆在门口,看着自己的丈夫,从床上掀被而起,面无表情的抱着另一女子。
不!准确来说,是一具穿着大红嫁衣的女尸。
“你!你!你!”
何姑几乎吓傻了眼,倚在门口的身子慢慢的滑落在地。
震惊的脸上早无血色,豆大的泪珠,瞬间夺眶而出。
“邬立!你怎么能这样子对我?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这样做,将我至于何地?”
何姑满满痛苦的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滑落。
邬立将女尸小心翼翼地放进棺材,面无表情的瞪着地上崩溃的女子,口气冰冷至极。
“何姑!当初媒婆上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当着两家人的面,说的非常清楚,今生今世我心里只有一人,娶你只是迫于家族压力,无奈而己,我会给你夫人的名号,但是我不可能爱你,这也是你父母亲口答应,我才去何家下聘的。
这就是一笔交易,你父亲当上官老爷的岳丈,你负责为我传承香火,你情我愿,又何来的对不起一说?”
“我!我
何姑目瞪口呆,五官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