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形,雪白的嘴唇颤抖成波浪形,“我不知道这件事情,爹娘也从未向我说过,分明就是你在故意找借口。”
“这件事情你回去问一下岳父他就知道了,如果你觉得委屈,我可以写休书放你离开,重新婚嫁,只要留下儿子就行。”
邬立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将何姑震的眼冒金星。
什么?三年夫妻,你浑然不顾襁褓中的念儿,居然要将我休弃。”
何姑几近疯狂,双眼猩红,面目狰狞,死死地盯着棺材中的女尸。
“邬立!你可知道,我从一开始踏进独秀书院开始,就对你一见钟情,我整整喜欢了你六年。
哪怕是你成亲之后,对我凉薄如水,我总是想要用自己的滚烫的真心,来捂热你那冰凉。
可是事实证明,我错了!错的离谱,原来不论是谁,得不到的才是最好。我输了,输的一败涂地,输给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休书不用写了,何家家训,只有寡妇守节,没有被休回家的女儿。所以才我一踏进邬家开始,不论生死,都是邬门何氏。”
何姑说完像被抽开了力气,不再看他一眼,双眼紧闭,脸色白的吓人,被两个婢女七手八脚抬回卧室。
“唉!又是一个无辜的痴情怨女,这是何苦呢!真是造孽!”范凝春摇头叹气。
“哎!尸体没有验成,看到了一对痴男怨女的荒唐闹剧,这天都快亮了,咱们先回去休息吧!”老狼连忙岔开话题。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点头,一阵风声过后,树叶轻扬,几个人已经跃下围墙,消失在夜雾之中。
秦艽一夜好眠,翌日,还没睁眼,就被人摇醒,“姑娘!快起床!云澜带人大闹县衙,现场一片混乱,你快去看看吧!”
秦艽霍然起床,马上梳洗完毕,就冲出客栈,直奔县衙。
云澜气势汹汹,指着邬立大声怒骂,说邬立不知礼义廉耻!居然对他妻子的尸体不敬,做下了丧尽天良的丑事。
邬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上窜下跳的样子,一言不发,一句话也没有为自己辨解。
等他叫累了,才冷冷的问道:“你说完了吗?咱们谈谈吧!要什么样的条件,你才能休妻?”
“我要十万两白银,一物换一物。一手交钱,一手休书。”云澜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没有十万,只有三万,你要就拿走,不要拉倒,反正我不会把不会把梅儿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