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万?这么少?”云澜满脸不屑。
“好歹也当了几年县官,怎么才这点银子,这说明你也不怎么爱她,连十万两都不舍的拿出来为她赎回自由身。”
看热闹的观众一片哗然。
这云澜穷疯了,一个死人要十万两白银?一个大活人才值几两银子,这不是赤裸裸地敲诈勒索。
那怕县大爷再怎么喜欢,也只是一具尸体也己,还能像活人一样,抱着入洞房不成。
围观百姓窃窃私语,越来越多。纷纷猜测县太爷会不会真的拿十万两白银来买一具七人尸体。
邬立脸色铁青,背着双手来回踱步,盯着云澜冷笑:“当真要十万两,三万两不行?”
“对!”就要十万,少一两也不行。”
云澜笃定他会同意,斩钉截铁,口气强硬,丝毫没有回旋余地。
邬立看着他铁了心想在自己身上割一块的样子,咬了咬牙。
“可以?但是本官家中没有那么多,需要筹备时间,后日拿着休书过来换。
“好!真不愧是当官的,舍的千金买骨,真是对她情深如海,恐怕她在地下有知,也要感动落泪,必竟是一个死还这么值钱?普天之下,恐怕是独一无二了。
“你的目的己经达到,还不带上你的人快滚!”
邬立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云澜带着一班人扯高气昂地走出县衙。
邬立看着他嚣张的背影,古井无波的双眼中闪过一抹狠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