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夫看了一下供词,“那也只能说我将曼陀罗花买给王子良,置于他拿去干什么,怎么用,又和我何干?”
拒不承认谋杀,只是承认卖错药。
周子俞气的脸色铁青,就下令用刑。
谁知道他倒是有几分硬骨头,二十棍棒下去,屁股鲜血淋漓,还是不肯招供。
秦艽眉头一皱,阻止周子俞继续用刑。
对着许大夫说道:“不知许大夫是多少岁才拜师行医?”
许大夫冷哼一声,将脸扭过一边,给了她一个后脑勺。
秦艽也不生气,叹了一口气,“看来许大夫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了。”
“胡说!老夫脑袋清醒的很。”
许大夫忍不住出声辩白。
秦艽蓦地脸色一变,“一个人连自己什么时候拜师入门都忘记了的人,又怎么会记得,华佗祖师留下来的几条弟子训戒?”
“谁说我不记得。”
许大夫骄傲的扬起头颅。
“那你说说第一条是什么?”
“第一条,不就是行医者,当怀济世之心,以医治病患为己任,不得怀有害人之心,不谋私利,不计得失。”
“好一个不计得失,可是你呢,做到了吗,在这僻静的小县行医一世,别人尊你一声神医,就得意扬扬,沾沾自喜。别人一句庸医,就恼羞成怒,怀恨在心,心生恶念,助纣为虐,谋人性命?百年之后,有何脸面去见你授业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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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