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抢她的大米白面,是她和我兑换的。”
“呵呵!钱玉珍,你别把大家当傻子,谁会放着好好的大米白面不吃,和你兑换糙米吃?况且昨日我已经叮嘱过她,一定要好吃,不然恐怕连生孩子的力气都没有,你说她一个视肚子里的孩子重于一切的孕妇,她会傻到拿大米换糙米?”
“这
钱氏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可能她吃不惯呢?”
“好,真是巧舌如簧,我让你看看赵月娥今天早上吃的是什么?”
秦艽突然拉出赵月娥肚子里的肠子,用剪刀剪开,露出的一团青绿色的野草,毫无一粒白米饭的迹影。
“钱氏,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她会傻的宁愿吃糠咽菜,也要将白米白面奉送给你?”
秦艽连讥带讽,字字如刀,像一把尖刀扎在王子义心上。
“泼妇,再多说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王子义双眼如刀,恨不得一脚就踹死这个恶毒的泼妇。
周子俞也愤怒的点了点头,还是问出心中的疑惑:“可是,秦大夫,你说的这些和曾伟杀人,没有关系,只是说他两人心肠歹毒而己。杀人需要动机,他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对!杀人动机是什么?”王子义也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
“杀人动机,无非以下几种,一为情,二为财,三为仇。”
“对!难道是曾伟喜欢赵月娥,偏偏赵月娥又是嫁他弟弟。爱而不得,就杀了她?”
王子义突然插了一句。
“不!”秦艽摇了摇头,吐出最让人难以置信的两个字:“为财。”
“什么?为财?”
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盯着这破房烂屋,家徒四壁的院子,满脸怀疑地瞪大眼睛。
钱氏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就这个穷酸样,她有钱吗?钱在哪了里呢?说这话也不怕臊死人。”
“有!她有!她的钱在他这里。”秦艽指着王子义的胸口。
“这
周子俞也脸色微愠:“秦大夫,说案件的时候,就别开玩笑了。”
“不!我没有开玩笑,昨日我给她诊治的时候,她说了一句,等过几日有钱了,就还给我。”
“人家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就她那个穷样,不可能有钱还的。”别边有人低声嘀咕。
“不!她有!她在等!等曾志的抚恤金,但凡军士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