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数了一下,前胸后背,共计五十多处瘀伤。而且胸口内凹,有一条胁骨被人用拳头打断。
“死者身上共有瘀伤五十六处,鞭伤二十三处,左胸一条胁骨被人打断。初步断定女尸先遭人暴力殴打,而后被人从后背活活勒死。”
许父在门口听到后,气的咬牙切齿,扑上去就对林可安拳打脚踢。
却被林可安一把推倒在地,指着秦艽怒骂:“明明是她自知奸情败落,羞愧难当而悬梁自尽。你却在这里胡说八道。”
秦艽眉头一皱:“林公子,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这女尸明明就是被人活活勒死。这勒死和上吊的痕迹是不一样的。”
周子俞握笔的手一顿:“愿闻其详!”
秦艽指着喉下的凹痕,开口解释,“但凡自缢而死之人,双眼闭合,嘴唇发黑,唇畔微张,牙齿外露。两手紧握,两脚尖朝下垂直,腿上有血荫,如火灸斑痕,大少便失禁。
绳索从喉部直至左右两可发际,横长九寸以上至一尺以未。”
秦艽说完又拿着旁边的一条绳索往女尸颈下一套,证明自己所说非虚。
周子俞连连点头,认同秦艽的说法。
林可风哼了一声,“不管她怎么死,本公子没有杀人。”
许父一听勃然大怒,指着他厉声怒骂:“小畜生,她昨日刚刚和你拜堂,今日便死于非命,你还敢说没有杀人?”
“住嘴!”
秦艽厉喝一声,转头对着周子俞说道:“大人,请看!这勒死绳索用力往后,那个痕迹是平行交叉至颈后。”
秦艽又将尸翻了一下,指着后脊背一处白痕说道:“分明就是有人用绳索勒住脖颈,用膝盖抵在她的后背,两手执绳使劲往后勒紧窒息而死。故死者双眼不闭,十指成抓痕,指甲中还暗藏肉屑。”
周子俞见秦艽一路往下,掀开衣裙,就连忙扭过头。
秦艽仔细查看了一下:“下体有明显的撕裂伤,双腿之间沾满了处子之血。这很显然是被人用强后,再以绳索勒死。”
“这不可能?昨晚我们明明没有洞房。而且昨晚我查看过她手臂,根本就没有守宫砂,早非处子之身,那来的处子血?”
秦艽冷冷一笑:“原来你就是看到她手臂上没有守宫砂,才认定她早非清白之身,就不听她辨白,所以才对她大打出手?”
“难道不是?”林可风反问。
“你胡说!前日我为她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