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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将它交给周子俞,又仔细察看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没有任何发现,不由失望的摇了摇头。
她又抬头仔细看了一下房梁,根本就没有绸带上吊挣扎的痕迹!可见自已推测的没有错,根本就不是悬梁上吊,而是强暴杀人案。
秦艽又不死心地在地上仔细搜索,仍然一无所获。
不由眉头紧皱,又仔细地察看了一下窗户,也没有撬动过的痕迹。
那么基本上可以肯定,;是从门口推门而进。
就拉开梳妆盒,检查了一下,都是寻常女子所用的发簪金钗之类,并没有发现异常。
秦艽又拉开第二格,却发现一支雕刻精致的梅花木簪端端正正地摆在中间,和第一层华美精的发钗格格不入。
秦艽将木簪拿在手中反复观看,将这簪子交给周子俞。
秦艽转头问道:“昨天的喜宴是什么时辰散席的?”
林守仁不明所以,心惊胆战,马上接口:“亥时初刻散席。”
“那昨晚有没有远来的宾客留下来过夜?”
“没有!我家我亲戚都是附近的,亥时散席之后就全部离开了,这件事可以问送客的林三叔。”
“将昨日所有宾客的名单交给本官,也包括帮工等所有人。”
周子俞厉声喝问。
林守仁自然不敢不依,连忙叫人去罗列名单。
秦艽围着整个院落转了圈,发现茅房左边的围墙上有攀爬的痕迹。墙边有有几块跌碎的瓦片。
“难道贼人是从这里攀墙而出?”
周子俞问了一句。
“也有可能,但不是绝对。”
秦艽回答了一句,挑开墙边草从上的几片碎瓦,发现地上赫然躺着一个荷包。
秦艽看了一下,荷包下角绣了一个小小的文字。
秦艽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又看了一下四周,再无发现。
就和周子俞回到大厅。
林守仁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奉上名单,小心翼翼地问道:“大人可曾发现疑点,小儿虽然性格暴燥,但决不会将人打死。”
周子俞对他怒目而视:“不死也差不多了。你为了替你儿子掩盖打人的罪证,故意破坏现场,将地上的血迹清洗干净,无论你儿子有没有杀人,你都难藏毁灭证据之罪!”
林守仁一听,脸色惨白,顿时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