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俞命人先将他们父子收押,一起带回县衙。
葛五经人传唤,早就在大堂上等候多时。
周子俞询问了一下,葛五也证实了林可安的说词。确认在茅房出来时,和林可安打了一个照面。说自己本来想上前调笑几句,可一看到他阴沉可怖的脸色,就匆匆离开,连喜宴也没有再回去。
周子俞又问了一下他离开的时间和证人。
葛五对答如流!并有在门口送客的林三叔做证,亲眼看到他在戍时未,离天林家。
周子俞命所有衙役都按照名单上的姓名逐家逐尸去排查摸底。
秦艽看着手中的荷包和木簪对着许氏夫妇问道:“这两样东西,你们可认识?”
许母看了一下荷包,脸色微微一变,张了张口,欲语还休。
“想要为女儿报仇雪恨,就把你们所知道的一切全说出。否则本官办你一个知情不举的罪名,将你们打入大牢。
两人吓了一跳,马上扑跪在地上,连连叩头吐出实情。
原来这荷包是许母外甥,范子文随身携带之物,也是许静在几年前绣给他的。而他也回赠了一支精心雕琢的木簪。
秦艽拿出木簪问道:“是不是这支木簪?”
许母一愣,大为惊讶:“这簪子从那里找到的?”
“就在许静的梳妆盒的第二层找到。”
许母大惊,连连摇头,“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这簪子早在静儿定亲之后,就托我还给子文,并向他索回荷包。范子文却说荷包已经遗失,所以没有归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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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