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文见自己躲过一劫,连忙向秦艽道谢。
秦艽拿着木簪问道:“这支木簪可是你可认识?”
范子文一看,不由一愣,“正是在下所雕,原是送给表妹的及比礼物,表妹回赠了一个荷包,只是在几个月前,表妹订婚之后,舅母突然将木簪退回,并索要荷包,说是怕他误会。
可晚生实在不舍得这份情义,便以遗失为名,推脱不还,留着念想。”
“那木簪你拿回去后,又给了谁?”
“晚生当时只是随手将木簪放在书桌上,便有事出去了。回来之后,没有看到,想着不过是一支不值钱的物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却不知道时隔半年。这木簪却出现在公堂上,成了指认我为杀人凶手的佐证。”
秦艽沉呤了一下,“你可纪得是什么时候送回来的,当天又有什么人来过你?”
范子文叹了一口气,“是清明节那日,我姑姑回来扫墓,我当时也急着去扫墓,就没有收藏。”
“当天还有谁到过你家?”
范子文摇头:“晚生一直到傍晚才回,不在家的其间不知道有谁来过。”
又是一个没人证的问题。
秦艽瞪了他一眼,“把昨天的行程一五一十全说清楚,现在所有证据都对你不利。”
范子文又何尝不知道目前处境,处处都指向自己。
哪里还敢隐瞒,就将昨日行程仔仔细细全说了一遍。
原来是范子文昨日一直在暗中,目送许静上花轿后,就一路尾随,跟至林府,亲眼看着她进了林家。就在林府的对面,默默的看着林家的欢声笑语。心如刀割,就去对面酒楼喝的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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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