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木簪放进梳妆台。
只是想让她们两个日子不好过,从没想过要害死她,更不想害死范大哥。”
秦艽听完嗯了一声,还是没有开口。
冯娟心里更慌,声泪俱下:“秦大夫,我真不想害死许静。这事都是我的错,和范大哥无关,要坐牢就拉我去好了。”
“起来!我相信你的话,也相信你没有杀人害命之心。”
“真的?”冯娟又惊又喜。
“你可认识雷玉山?”
冯娟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认识,这人是雷家老族长的二房孙子,为人风流轻浮,听父亲说过。”
“那你可知道雷玉山是不是对许静有意思?”
冯娟满脸鄙视:“何止有意思,雷家还曾托我父亲上门提亲,被许父严词拒绝。
有一次,我还在大街上看到他将许静堵在小巷里。”
“真的?”
秦艽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几倍。”
“千真万确!我当时还和母亲一起走过去,雷玉山才悻悻离开。”
“大好了!冯娟,有你这话,范子文很快就可以出来了。”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谢谢你秦大夫。”冯娟破涕为笑,对着她连连道谢。
秦艽又问了一下雷玉山的一些为人处世,心中己经敲定了杀人疑犯。只是为什么他没有做案的时间呢!”
秦艽陷入沉思,冯娟也不敢打扰,就安安静静的缩在一边,连大气也不敢出。不知不觉,马车己经到了县衙。
周子俞正在大发雷霆,对着手下衙役厉声怒斥。
手下衙役个个战战兢兢,低头缩脑。当看到秦艽的马车停下来,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似,个个眼睛发绿光。
秦艽被他们看的脚步一滞,用手在脸上一摸,难道脸上沾了脏东西了。
周子俞一看到她,马上换上笑脸,“秦大夫来了,昨日可有发现?”
“有!把送客的林三叔叫来,我有话要问。”
“好!”周子俞马上对着赵捕头怒斥,“还不快点去找人。”
赵捕头如遇大赦,马上撒腿就跑。
秦艽就命冯娟将刚才的话重新述诉了一遍。
周子俞听完,双眼一亮,“姑娘怀疑雷玉山?”
“对!之前就有所怀疑,现在只要确定一下雷玉山有没有作案时间。如果有的话,基本上上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