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早就准备好热水给她沐浴。
秦艽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样子,本来憋着的一肚子火,也慢慢消散。
秦艽刚刚沐浴更衣,就听到玉竹的敲门声,“姑娘,孔大人请姑娘马上去前厅,说案件有了新情况。”
“好。”秦艽马上打开房门,快步走到前厅。
孔常和楚云逸早就坐在上面等候,一看到秦艽过来。
孔常就马上起身,“姑娘,刚才苟安的邻居已经确定,死者就是苟安。”
“真的?”秦艽心中一喜,不由自主地提高了声音。
“对!千真万确,板上钉钉。”
“这样的话,杀人焚尸案就算是彻底告破。”秦艽欣喜的说道。
“可是苟安他又怎么死的?是不是两个案件有什么关连?”
秦艽摇了摇头:“应该是没有,苟安见财起意,因财杀人,己经毫无疑问。至于他为何又被人杀死,不妨从他的生活细节上下点功夫,你想一个男人突然暴富之后,最想做的是什么?”
“找女人。”孔常脱口而出。
“没错,一嫖二赌,我们不妨从这两点下手,到各个赌场花楼看看,苟安这几日有没有去嫖赌。”
“明白,听姑娘一言,茅塞顿开,下官马上安排人马前去花院赌场排查。”
“不!先问一下苟安的熟人,他生前是不是好赌,有没有相好的女人?”
“好!”
孔常马上命人将苟安那个邻居带来。仔细询问:“苟安生前是否好赌?”
邻居摇了摇头,“他这个人有点懒,也会偶尔去一次赌场,却不烂赌。但是却非常爱色,经常去勾栏院,或者是勾搭一些寡妇,或丈夫经常不在家的妇人,上至五旬老妇,下至年轻少妇。”
“这么说来,和他相好的妇人不少?”
“对!最少的有五六个吧!”邻居如实回答,口气却对他的为人十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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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