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华大夫,在下还有一个名字,慎行。”
他说完,便道了声告辞,在华源昭惊讶地目光中离去。
他前脚刚走,得了信的容岫后脚便跑了过来,紧张兮兮地看着华源昭。
“昭昭,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华源昭哭笑不得地看他:“他能把我怎么样?”
容岫扭脸看向桌上的东西,当看见簇新的户籍后明显松了口气。
他顿了顿,问道:“虽有新的户籍,但京城只怕是不便再去了,你可有想去的地方?”
华源昭点了点桌上的令牌,笑容恬静洒脱。
“皇上有令,悬壶济世。”
她本就是个医生,除了从阎罗手里抢人外没什么别的喜好,更没什么大志向。
重活一场,她作为丞相府嫡女被卷入纷争,很多时候都没得选。
如今华家覆灭,她重归自由身,倒不如从此游历四方,悬壶济世。
若有朝一日老的走不动了,便随便寻个地方落脚,再开一间医馆,每日看病救人。
直到垂垂老矣时,便将推背图的秘密带入坟墓里,如此便够了。
“我随你一起。”容岫说的淡定。
左右他已经寿数无多,与其四处寻觅生路、寻找一个未知的结果,不如用仅剩的时间和爱的人在一起。
如此便够了。
后记
华神医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容家某混蛋,有病不吭声,觉着自己快死的时候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好在他家有个忠心耿耿的属下,冒着被主子踹屁股的风险将这混蛋打晕绑回来了。
那天,尘封许久的空间重启。
那天,华神医在手术台边站了足足十三个小时。
那天,华神医再度赶跑了阎罗。
三个月后,自觉恢复良好的容家混蛋爬上了华神医的床,顺带摆出了妖娆的姿势。
“神医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