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留校察看跟直接开除,已经没什么区别了。你上校园论坛看一圈就知道,现在所有人都给这群人打上叛徒的标签,甚至投票请愿,希望取缔篮球社!”
大势所趋,众怒难违。
校长先生眼下也是被夹在中间两头为难,一边是莘莘学子与文景历来奉行的爱国校训,一边牧连城这个衙内又死咬着不松口。
“看来,校长是想坚持惩治变节者了?”苏凡笑了笑,如若不然,完全可以对牧连城做出让步,取个折中的方案。
至于学生们怨声载道,有的是法子平息舆论。
正因为不肯辜负家国情怀与学生们的赤子之心,才处境困难。
“迂腐的文人风骨,或许有更好的办法。”孙文仲自嘲地笑了笑。
苏凡摇头道:“不,不迂腐。这就是最好的办法……牧连城的压力,不会是压力,今晚的邀约,我会去的。”
孙文仲投来感激的眼神,刚要张口,忽听外面传来惊呼:
“牧少!”
“牧少!”
苏凡跟出去看热闹,发现牧连城走路都能摔跤,从楼梯上滚下去了,二十多级台阶,脑门儿都磕破了。
“牧少,刚劝过你,有血光之灾,现在信了吧?”
牧连城维持的高冷公子形象略崩,脸色难看,反唇相讥道:“今晚的酒你最好来喝,否则有血光之灾的,说不定是你!”
草草撂下这句狠话,牧大少也是没脸再待了,在许应等人的搀扶下匆忙离去。
苏凡停留原地,兀自摇了摇头。
现在的人总是这么不听劝,好心提醒,却被当做恶意挑衅。
照牧连城头上盖顶乌云的情况来看,印堂比煤炭都黑,走路摔跤只是霉运的小小前菜而已,不加以驱散,当真命不久矣。
苏凡都不禁好奇,到底碰上什么事,能沾上如此大的霉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