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也无限趋近于零。
“牧先生一家,对您想来恭敬有加,还让连城少爷拜您为干爷爷。您平日修行遁术,所需资源,牧先生从不吝啬,可以说是有求必应,而您上次也救了连城少爷一命。为什么?求您让我死个死个明白!”
敬伯文近乎哀求地说道。
这个问题的答案,苏凡也想听听,所以一直捧着大石头,没砸下去。
“哼!”
白发老人谈起背后的原因,似乎挺生气,一字一顿道:“牧天放对我恭敬有加,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十五年前,我在东瀛求学将归之时,他为了升官发财,竟寻到南疆的蛊师,对我唯一的儿子种下蛊毒,还强行靠蛊虫啃食我儿子的官运,夺为己用,害我儿子临死前受尽蛊虫噬心的折磨,我的儿媳,不久后也被他利用权势,逼到跳楼轻生!”
话语间、眉宇间,仇恨之火渐盛。
“你以为他是真心待我?不过是我这身本事,对他有用!可他不知道,我找上他,留在他身边,就是为了等一个机会,替我儿子儿媳报仇雪恨!”
“你们这些走狗,当然就是我报仇之前的绊脚石。”
咔擦!
老头说完,直接动手,一掌狠狠落下,长袖便随劲力挥出,明明是柔软布料,却硬如钢铁,抵住敬伯文的脖子将其压断。
没来得及展示成名绝技隔空折花的驼背老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死了个明白,不知道还会不会觉得有遗憾。
苏凡看向风停了的河滩,那里乍看起来,除两具死尸外并无别的存在。
但这里总共还有三个人。
被凝视了片刻,蓝衣蒙面忍者主动解除了伪装,虽然不明白这个华夏少年如何察觉自己所在方位,可那并不妨碍他对当下局面的判断。
此时不宜负隅顽抗,不宜逃,只宜求饶。
“老先生,我不是牧天放的手下,这次是奉命和这些人进行一次针对共同敌人的合作。而且,您曾在东瀛学习忍术,虽然不一定是向我们甲贺派学习,但我想,同为忍者,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他觉得老的比较厉害,先说服老的,显然更有机会离开这个漩涡。
然而世事总是出乎意料,在他说完这番自认为逻辑很顺畅的台词后,老者二话不说,抛来一根长长的铁钉。
猝不及防,蓝衣忍者感觉有点扎心,低头看着心脏位置,顺铁钉流出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