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有点慌，但还是在吴可儿过来之前，接起了柳清池的电话。
“讲。”
有意用这种略带不耐的态度试探，如果没有什么大事，以柳清池的性格当时就会开怼，而她若是没发作，那么即便她不说，苏凡也可以八成确定，她确实倒霉了。
爷可真是个机智boy！
而当苏凡内心洋洋自得时，电话里的动静却是一阵幽寂，隔了数秒，并无话语传出。
事实上连呼吸声都没有。
苏凡头顶冒出问号，再次问道：“讲不讲？不讲我挂了！”
依旧没有回应。
苏凡直接挂断电话，内心微微有些不舒服。
他不太喜欢这种电话过来却不说话的感觉，虽然有可能是手机放在兜里没锁屏，误拨了号码，但在他前几年的生活经验里，这种电话往往预示着危险存在。
犹豫着是否要再打回去的时候，柳清池第二次打了回来。
“喂？”
苏凡手机就捏在手里，秒接。
这次他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关切意味，因为一次可能是误拨，两次则不大可能。
“……”
手机里仍然无回音，只有电流声很清晰。
苏凡皱起了眉，暗暗思考，柳清池是不是个会搞恶作剧的人。
答案偏于否定，虽然那女人在跟刘诗然争风的时候，总是显得很幼稚，但她本质上还是个成熟又冷淡的人，闹小脾气也不会这么无聊。
况且苏凡并不认为自己和柳清池的关系，真的亲近到能让她耍小性子的程度，若没有刘诗然的存在，自己在她眼里恐怕不比路人甲特殊多少，区别仅仅是多了一封可有可无的婚书。
手机里的沉默僵硬持续了大约二十多秒钟，随后由对方挂断。
此时吴可儿抱着棋盒来到了苏凡面前。
“苏凡哥哥，眉头不要皱着，不好看！”她仿佛很习惯地用一只手抱住苏凡的手臂，而后四下望望，问道：“我们去哪儿练棋啊？”
前脚刚听孙文仲倒完苦水，后脚她就走到门口了。
苏凡这才知道，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白兔，也是有她的小心机的。
说不定，当时和琉璃巫女起口角冲突，引出那个赌注，也是这丫头有意为之？
“等等。”
苏凡打断思绪，不想把这么可爱的姑娘想得太复杂，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