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拎得清!”
苏凡没什么温度地笑了笑,言语不无嘲讽。
巫女则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回道:“女孩子不想被男人欺负,那就只能学聪明点,谁让有些男的不讲绅士风度呢!”
苏凡沉声道:“你也甭和我扯,总之,这场赌约你输了,就别想以此来牵制我什么。往后,你们若是行事触及我反感之处,该出手,我绝不会放水!”
琉璃娇哼一声,不满离开。
盯着巫女扭动小蛮腰的潇洒背影,苏凡的面色愈发深沉。
自己在外的确有言出必行有诺必承的口碑,琉璃显然是要利用这一点,予以某种令他为难的约束。
如此处心积虑,背后藏着的筹谋究竟是何等的深邃?
唯独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那种谋划必然触及他的利益,否则完全没必要。
苏凡抬头仰着蓝天,寻思着东瀛人到江城,待在文景大学基本没怎么向外走动过,江城或者文景大学,有什么值得贺林神社都参与其中的东西,并且又关乎到他的利益?
思索无果,他回头看了看刘诗然和柳清池。说起来,自己与江城有牵连的,好像也就只有这俩加上吴可儿,三个尚未能成功退婚的未婚妻了吧?
“你昨晚和苏凡到底怎么了?”
“别问,反正你想象到的事情都做了,那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反而我觉得你很讨厌,别人培养感情独处的时候,非要上赶着凑过来,你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多余?”
墙边,刘诗然跟柳清池正日常打嘴仗。
昨夜,是刘诗然开着车到林子外的路上,来把两人接回城区的,当时柳清池把鞋给扔了,无奈苏凡只好背她出来,于是便给刘诗然看到了一幅略暧昧的画面。
此后刘诗然的脑海里便像被下了魔咒似的,反复播放那个场景,挥之不去,耿耿于怀。
柳清池的性子,哪能她一问就说,故意把话讲得想象空间十足,吊透了刘诗然的胃口。
“苏凡!”
刘诗然终于忍不住了,跺着脚红着脸,把苏凡拉过来,气哼哼指着柳清池问道:“你说,你们俩昨晚在林子里到底干什么了!”
“没干啥啊,迷路,找路。”
苏凡很诚实地回答,尽管昨夜柳清池那身紧致打扮相当诱人,可自己岂是那种经不起诱惑的男人?显然不是!
柳清池不同意这样简单没营养的解释,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