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真乃妙人,竟能将竹园修葺的如此有趣,将美酒置于溪流中供诸位同门畅饮,更是神来之笔,可否为师弟一解其中妙趣?”
“多宝师弟过奖了,且容师兄细细道来。”
詹余捞起一盏美酒介绍道:“此法名曰曲水流觞,借东海灵泉之水,将詹某所酿之酒献于诸位同门品尝,也为今日之宴添几分趣味。”
多宝道人抱拳一礼:“师兄真是心思巧妙,待回洞府之后,多宝也要效仿一番,平时与三五好友小聚一番,行这曲水流觞之法。”
“多宝阁主所言甚是,这曲水流觞之法甚好,以后聚会平添几分雅趣。”
“是极,是极,吾也当效仿之。”
“那改日到我洞府一叙,某洞府内亦有佳酿。”
“求之不得!”
溪水两畔列坐的诸位截教同门,议论纷纷,均对这曲水流觞之法赞誉有加。
见几位阁主均已就位,詹余对还站着的呼雷交待道:“去告知你朱厌师弟,等会儿若无其他宾客到来,你们两个便也来溪水旁落坐。”
“是,师父。”
呼雷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待诸位同门又畅饮了片刻,詹余作为主家站起身来,举杯问道:“诸位同们,我魁星岛之酒美否?”
“副教主师兄之酒美啊,实乃东海第一佳酿!”
“是极,魁星岛之酒实乃东海第一佳酿!”
“依我看,今日之酒就是放在洪荒之中,那也是极好的!”
见在场同门越夸越离谱,詹余很开心,双手压了压,竹园立即归于安静,他又继续道:“詹某身为副教主,深受师尊看重,下言虽有些扫兴,但不得不说,今日酒宴大家开怀畅饮,但也不能忘了我上清宫功课,等会儿先将水中流觞饮尽后,之后詹某将另置一盏美酒于水中,这盏美酒流到哪位同门之处,哪位同门便要为大家表演一道神通法术,诸位以为如何?”
“好!”
“甚好!”
“极好!”
“詹副教主又有妙法!”
随着一声声鬼哭狼嚎,截教同门争先恐后向曲水中捞去,大口将琼浆倒入肚中,不一会儿,曲水中再无一盏美酒。
詹余见状,再次双手下压,让躁动的场子稳了下来,拿起一盏酒道:“诸位同门,光说不练那是假把式,这第一杯酒便归詹某了,全当是抛砖引玉。”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