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团结。
所以尧山之后赵官家厘清关西兵马只有辛彦宗一人从御营后军被转为御营中军统制官,其余一并被裁撤,然后转去地方州军任职去了。
如今又过去五六年了,难道是他们家下一辈的后生起来了?那倒是可以培养一下。
辛文郁哪里知道官家心思,只是照实说:“回官家,臣并不是关西人,原籍济南,金人扶持伪齐,家父不愿从贼,我们全家就跑到了登封,后来回去后臣才参的军。至于辛统制,臣只是见过,并无深交,更无亲戚关系。”
原来如此,看来两次乌龙事件也把他搞得有点杯弓蛇影了,于是他道:“好吧,那你去给朕打盆洗脸水,然后吩咐早膳,等静塞郡王回来了叫他先补个觉,有事还有刘晏呢。”
辛文郁很快就办妥了,至于服侍官家洗漱用饭,他倒不是不愿意,可是冯益在一边呢,绝不允许他的差事再被抢了。辛文郁可不敢得罪这位冯大押班,只好继续尽责地护卫,等到刘晏和杨沂中回来后向他们传达了官家的意思。
杨沂中最近被惊吓地不轻,张景部又是淮上开始的中军,所以毫不犹豫地去了公函,要求留下这些兵马与御前班直一起拱卫圣驾。这要不是关西现在驻军太少,他拼着回去请斩也得再挖个一两千人来。
闲话少提,这一日赵官家精神不济,自然没去看什么渭水。休息一日去去乏,第二日就动身西行了。
闻道长安似弈棋,百年世事不胜悲。
一千五百人的队伍开拔后,过华州,去临渭,不过三四日便走过去了。杨沂中拉上了刘洪道这个同盟,一同以强硬地态度拒绝了地方官员陪同圣驾游玩的请求,一路上不管在县衙、寺庙还是大户人家过夜,御前班直搜查堪比抄家,赵玖都觉得一个伤残人士一个丫头片子就把他吓成这样,开始还行,但他最不喜欢过度扰民,后来实在忍不住,训斥了他一通,改由刘晏负责安全问题。
这一日已经是十二月十二日了,刘晏看赵官家也是满脸不痛快,于是在中午茶水店里喝水时,小心翼翼地劝道:“官家,正甫也是忧心圣驾,方才严苛.......”看他不为所动,又道:“其实凡是官家下榻之所,有所毁坏的,他都是私下自己拿钱补偿的,从不曾以权压人。”
赵官家脸色这才好看了些,但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得道:“罢了,十多年了,咱们君臣很多话不必多说,下午让正甫回来当值吧。”
“臣替统制谢过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