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若是神宗,如何安置大苏学士,赵玖回答,“朕自然要将他早几年贬出去所谓文章憎命达,若非是被贬了半辈子,他哪做的如此好文章与好诗词?若是让他去河湟开边中原杀贼,说不得上阵便死了。”这话隔了数年,不知道怎么就传出来了,之后又传到了地府里。
一旁赵普听了,感慨道:“官家说的也不错,你们没见过真正的乱世,那才真是礼崩乐坏,全靠拳头兵刃说话,苏轼自然才华盖世,却绝不是上马定天下之人。”
他这个从五代到宋初走过来的人说话自然值得人信服,加上范仲淹也劝道:“就是,再说但以文采论,官家也讲根本文章来说,自中唐以来,散文一扫浮华风气,中自上至下,唐宋共有八大家,本朝独占其六唐时韩愈、柳宗元是开创之功不错,但本朝王舒王(王安石)、欧阳修、三苏、曾巩,却是登峰造极,彻底定下了格局。”
兄控苏轼不满道:“拗相公(王安石外号)怎么能排在我父兄之前。”
王安石没听到这话,章惇却听到了,冷冷道:“为何不能,各花入个眼,官家做的事情多了,合乎寻常帝王的又有几件,我只知道他要绍宋,就要用王公的新法为底子,那自然也推崇王公的法子。你苏子由若不福气,何不想想你辅佐仁宣太后多年,也是相公,怎么没有收复燕云十六州顺便推行摊丁入亩!”
苏辙没好气道:“我没有做成,难道你做成了,你不是相公.....”
章惇说:“那是哲庙早逝的缘故。”
范仲淹头痛正欲劝架,忽然看吕蒙正不顾形象从外面跑了回来,道:“不好了,官家在长安遇刺了。”
“什么?”
“官家如何?天要灭宋啊!”
“何方贼子?”
相公们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圣躬安,但,但是我缓缓再说。”吕蒙正喘着粗气,结果吕公著递过来的水猛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