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合,“朕的探花郎回来了。”顿了顿,他温润的脸上满是笑意:“还记得当日也是在御书房,你说不会让朕失望,你果真做到了。”
孟星辞恭敬地行了一礼道:“臣幸不辱命,不负皇恩。”
“不愧是朕的探花郎!”赵晋含笑着说道,顿了顿,他眉头却皱了起来:“你这次无召回京,可是犯了大忌的。若是让那些朝臣知道,肯定又要弹劾你。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是要爱惜自己的名声。此事朕已经为你遮掩过去,定勇侯府的事牵连甚光,你就不要插手了。”
孟星辞神色一动,说实话,赵晋的这番话其实是为了保护她。
定勇侯手握重兵,这么多年来一直在雁回关,连上京都很少回,更是与京官保持距离。孟星辞一个前途无量的文官,跟定勇侯府又无亲无故的,如此为定勇侯府四处奔走是要做什么?
所有文官最怕的一个词儿就是结党营私,尤其是像定勇侯府这种有兵权的将领来。
这是赵晋信任孟星辞,所以提点了一句。否则就孟星辞擅自回京一事,就够御史台上十个八个折子来弹劾她了。
孟星辞低下头:“臣谢皇上维护。”顿了顿,她又道:“但臣在雁回关深受定勇侯关照,世子更是臣的救命恩人。如今定勇侯府蒙冤,臣不能袖手旁观。”
赵晋皱起了眉头。
孟星辞抬起头说道:“更何况,此事也是因臣而起。”
赵晋叹了一口气:“朕已经收到了你们的信,你怀疑这次的事也是赵宣所为?”
孟星辞拱了拱手说道:“皇上,臣为定勇侯鸣冤绝非私交,只因国情。”顿了顿,她抬起头看向赵晋:“皇上,此次定勇侯通敌叛国一事,是赵宣一手谋划。赵宣与鞑靼勾结,这是皇上早就知道的事情。定勇侯是雁回关最坚实的后盾,只要皇上与定勇侯离心,鞑靼就能趁虚而入。”
赵晋神色凝重,并没有开口。
孟星辞继续说道:“赵宣图谋不轨,已经研制出了药人。臣已经在奏折里言明过药人的可怕之处,若雁回关一乱,内忧外患,才是我大启为难之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