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街道上依旧喜气洋洋。
白至伦看着身侧的孟星辞说道:“这些都是因为大人,因为大人决定在河东出嫁,大家都很高兴。”
孟星辞轻声说道:“其实我并没有做什么,却得了这么多人的喜爱,我才是该惶恐的。”
白至伦说道:“不,你做了很多,我能理解他们,因为我也是一样。”
孟星辞怔了怔,抬起头看向白至伦。
白至伦却是看向了她的身后,“大人可还记得这里?”
孟星辞转过头就看到一家医馆,她是有过目不忘的天赋的,她看了一眼那医馆便想起来。
当初白至伦挨了板子就是被送到这家医馆的。
孟星辞有些尴尬,因为当初就是她下令打他的板子的。
白至伦却很感慨:“那个时候,你走进来,问我要不要与我合作。我那个看着你就想,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却已经是大启最年轻的探花郎,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真大。”顿了顿,他笑着看向了孟星辞说道:“大人可能不知,就因大人曾亲临过这家医馆,这家医馆以此为傲,连生意都比别处好上许多呢。”
孟星辞眼神里也透露了几分怀念,“那个时候我刚在绥远县立了大功,实不相瞒,我那时也确实十分骄傲飘忽,总想着这世间没有我做不到的事。”顿了顿,她语气沉沉:“后来灵欢为了救我而受伤,我才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