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道很细的伤痕,欢笑时像脸上多出一只眼睛。
两人就地盘坐在凉亭内,楚秋生率先开口,第一句话就让鹿鼎浓大惊失色,“铁枯江里的那把剑是不是该取出来了?”
鹿鼎浓紧握住衣袖里的一枚符印,想着能不能一击致命,但最后还是放弃了,谁都不知道昔日的天下第一人,如今强大到了何等地步。
说是去拔剑,实则是放出被剑压住的人。
“你有把握接住看守人的剑了”。楚秋生摇头。“那你怎么去取剑”。
楚秋生忽然说起一件旧事来,永和九年从南柯镇出来了三个孩子,但经过我原先的演算,只会有两个人离开,那多余的一个,就有些奇怪了。
鹿鼎浓听到这心头一紧,永和九年,在此握紧了手中的符印。
楚秋生淡笑着:“鹿兄不要着急,老朋友见面,多叙叙旧。”
“多余的人是个姑娘”。
“鹿鼎浓心想着,这就是小鱼儿心心念念的姑娘了。”他又叹了口气,落在楚秋生手里,恐怕凶多吉少了。
楚秋生接着说:“就在我要杀了那小姑娘时,一轮明月出现在她眼里,我进不了她的身,她又死死护住子非鱼,我没有办法,最后只把陆甲生带走,不过这样很好,不然每一步都按我的规划来,那人生岂不是太无趣”。
鹿鼎浓听到这反而心平气和:“小鱼儿所丢失的一段记忆,也是你斩断的吧。”
鹿鼎浓点头:“不光如此陆甲生被我带到陆生道宫后,所有记忆全被封存,同时又加深了他们之间的因果线,在可见的时间长河中,他们离开家乡就会越走越远,但现在不会了。”
“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为了一句话和则相生,分则相克,他们都是最好的取剑人,若不相和一个人如何能取来剑。”
南柯镇依旧下着雨,子非鱼托着腮座在门槛上,很多时候他都会像这样座下想想心事,子非鱼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张椿千拍了拍子非鱼的肩,“喂,你在想什么?”
子非鱼回头去看满脸疑惑:“椿儿姐你真的睡了这么好几年,最近才醒。”张椿千俏脸一红,她举起小拳头,摇了摇“再说我打死你哟。”
雨幕中少男少女座在门槛上,张椿千递给子非鱼一样东西,她努努嘴:“有人让我给你的。”“谁啊”说着子非鱼接过手,见是一块玉牌,上面刻着一轮明月和一个高挑女子,只是线条简单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