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村内若是有水井,切记烧开后再饮用,以免沾染邪气,白白丧了性命!”
听到嘱咐所有人都知轻重,加之王家此次带的人多是闯荡江湖之辈,一些在野外规避风险的手段还是晓得的。
随后,众人摩拳擦掌,开始打算架火烧饭,许多人在荒村外围溜达一圈,找到了够用的柴火,燃起篝火架锅烧水。
如此这般,百来号人各自三三两两,围坐于一堆堆篝火旁。
此刻,就见郭炎武和赵扩爷孙俩,已经找到一处屋檐下,生起火堆。
看到这四周都是残垣断壁的景象,像是受到战火洗礼的模样。
赵扩皱眉疑惑:“师祖按理说发生瘟疫,百姓被迫迁移,这些荒宅弃屋,不应这般残破
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被土匪进村劫掠所致!”
郭炎武面色凝重:“起初老夫以为这沧澜城地龙翻身,加之瘟疫横行,一路来必定是尸横遍野,可奇就奇在连个尸首都看不见,还有小子你没发觉不对吗?”
赵扩闻言下意识打量了周遭,见月亮已经冒头,天色即将暗淡。
眼中惊疑不定,喉结滚动,小声道:“莫非师祖你是要说,这地方搞不好会闹鬼!”
“呸!你个没心没肺的玩意,老夫活了一辈子走南闯北,就从未遇见过什么神神鬼鬼之事。
我说的是朝廷对外声称,因瘟疫横行无数临近沧澜城的百姓被迫迁移,可你一路来见过有人说自己是从沧澜出来的?”
听到这赵扩忽觉脊背一凉,瞪圆双眼,像是想到了什么。
于是压低声音道:“莫非师祖的意思是,那朝廷对外公布说是将附近居民给迁移了,实则以防瘟疫扩散”:筆瞇樓
就见赵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郭炎武见状:“自古以来,百姓在那些朝堂之上的人眼中,就像是地里的草一样,有时为了所谓的顾全大局,说烧就烧!
因为他们知道,这草是烧不尽的,来年照样会重新长出,不然为何会被称之为草民呢!”
赵扩听到这沉默片刻,随后目露疑惑道:“不应该啊,这瘟疫别的地界又不是没闹过,一般情况下都会想方设法赈灾,顺带着大军前来,以防有人作乱。
可这不声不响把沧澜境内的百姓弄得无影无踪,此事怎么看怎么蹊跷!”
“是啊,所以说这沧澜境内之事,当真是奇怪让人说不清楚,不过你要小心,除了这地情况诡异外,还得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