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和粘罕他们在这里从早晨一直鏖战到中午,这时问题来了。铁浮屠虽然强大,但是并不是适合长久作战,沉重的铠甲成了他们累赘,就是战马也有些驮不动他们了。
粘罕没有办法,只能选择撤退回到了营中。卢俊义也没有追赶,扎下营地,两军谁也奈何不了谁?再次对峙起来。
他们虽然在此对峙,粘罕并没有发现,刘琦已经带着一支队伍悄悄的向西走,到了河流的上游。
他们算准了时间,悄悄的把一袋子一袋子的毒药倒入了河水中。刘琦还让人弄了一些战死的牛马泡在河水中。现在正是天气炎热,金人喝了这些污染的河水,看你们还怎么打仗。
现在天气炎热,金人贪凉,这些水都没有处理就直接的灌了一肚子。
只是下午的时候,毒药发作,虽然经过稀释,现在已经要不了人命;可是金人也是腹中犹如刀绞,疼痛难忍。
他们一趟趟的向着厕所跑,最后根本就来不及了,就蹲在那里再也不出来了。
好汉顶不住三泡稀,这些人一直拉了半天,一个个手脚发软,都动弹不得了。
这时卢俊义大喝一声,带人发动了攻击,金人都已经没有了力气,哪里还拦截的住,被卢俊义一下子冲散了,疯了一样的四处逃窜。
他们现在不仅是打仗没有力气,逃跑也是一样,被鼓山军追上了刀枪并举砍了下去。
这一战金人被杀死无数,连河水都给堵塞了。卢俊义等人进了金人的营地,也觉得臭气熏天差点都吐了。
卢俊义叹了一口气让人去打扫战场掩埋尸体,又带着大军沿着河流向上去安营扎寨。自己放的毒药,可别把自己给害了。
“刘琦,你这些招数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卢俊义将刘琦叫了过来,这个小家伙的能力不错,带兵打仗很有一套,是一个不可多得大将,就是这个家伙太阴损了,这种招式竟让也能想的出来。
刘琦一笑道:“我是听王驾说的。我们师兄弟几个人,就数我的武艺最差,我打不过他们,只能另辟蹊径想些其他的办法。
王驾给我们说兵无义战,打仗就是无所不用其极。还给我讲了一些奇怪的例子。我的武艺不行,就只能想这些办法了。”
卢俊义微微点头,王驾真是学究天人,竟然能够想出这样的主意,这场战斗刘琦当为首功。
卢俊义手中的大枪一举道:“众位,我们虽然胜了,但是粘罕也跑了,战争还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