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国家大事,安敢不去!好好地在家里孝敬母亲,教导信儿,等我回来再说。”
黄立说着从家里出来,只带着两个亲随,翻身上了战马,然后打马如飞去了知州衙门。
门口早有人迎着,一见黄立到了,赶紧上前接过了战马,然后将他引进大堂之中。黄立也有些纳闷,自己的是来议事的,又不是审理案件,怎么去了知州大堂?
大堂中空无一人,黄立很是纳闷,四周打量着,寻找邢斌的踪迹。
哪知道外面一声鼓响,接着有人大喝一声:“将叛将黄立拿下!”
黄立一愣,外面哗啦一声,闯进来无数的士兵,手中拿着绳索棍棒,一下子将他掀翻在地,接着冲了上去,五花大绑起来。
“跪下!跪下!”士兵们将黄立按倒在地上。
“啪!”一声惊堂木响,知州邢斌一脸威严的坐在大堂上,厉声喝道:“黄立!你是如何勾结鼓山贼寇,残害同僚,还不快快讲来!”
黄立一听大惊失色道:“相公,冤枉啊!小人带着士兵攻打鼓山,披坚执锐,亲历箭矢,阵阵争先,怎么会和鼓山勾结?”
邢斌冷哼一道:“你阵阵争先,却阵阵损兵折将,如果不是有人通敌,我们何至于连一些小小的山贼都应付不了?你还不招供更待何时?”
黄立哪里肯招,不停的大叫冤枉。
荣祥凑进一步,低声道:“相公,人是木雕不打不招!对于这种反贼,就要用大刑伺候!”
邢斌听了深以为然,他拿起一支令牌大喝一声:“来人,给我大刑伺候!”
旁边的衙役们一听,大声的答应一声,个个如狼似虎一样冲了上来,把刑具一一摆列上,在黄立的身上使了一个遍。
黄立被打的跟血葫芦一样,中间晕死了好几次,最后吃痛不过,只能屈打成招。
邢斌冷哼一声道:“来人将他打入死牢,全家人拘拿法办,等候刑部批复后典正法行。”
“是!”衙役们答应一声,然后给黄立带上枷锁和镣铐,有人将他拖了下去。黄立被打的神志不清,他现在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生死,不过自己这一认罪,家人也必不可免。
我那白发苍苍的老娘,还有妻儿都要受了自己的连累,想到这里黄立悲从中来,呜咽起来。
在他的隔壁也有一名罪犯,他也是浑身是血,遍体鳞伤;身上带着沉重的刑具与黄立几乎一般无二,显然也是死刑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