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婉看看大家道：“看看，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山贼也有羞耻心，他也是可以成为圣人的。只是他没有经受住利诱和蒙蔽，没有探求和追寻自己的本身具有的良知，所以只能是一个山贼。”
曹敬望默默地点了点头，对着欧阳婉深深地鞠了一躬，接受了她的这个说法。
欧阳婉接着道：“下面我们说说怎么才能够致良知，有什么方法没有。这个良知虽然是与生俱来的，可是那只是本性，很多人都没有去探寻他，反而将他抛弃了。这个良知就被一些社会的陋习，或者什么不好的东西包围住了，蒙蔽了。
大家都认为这很简单啊！去打破这些陋习不就好了！其实不然，打破陋习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就好像是这个鸡蛋。”
欧阳婉笑呵呵拿出一个煮熟的鸡蛋放在桌子上道：“你们谁能再不借助其他任何东西的情况下，把它立在桌子上？大家都可以来试一试，谁想来？”
讲课还可以这样？大家觉得都很有意思。呼啦围上来一大群，纷纷上去实验。只是这个鸡蛋滑不留手，众人没有一个能够成功的。
“不行，不行，这个鸡蛋是圆的，桌子又这么平整，根本不可能做到！”
大家试验了一个遍，一个个摇起了头，认为这是不可能的。
欧阳婉微微的一笑，拿起鸡蛋用力的一蹲，啪的一声响鸡蛋破裂，牢牢地站在桌子上。
“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只是大家被习惯牢牢地束缚住了，所以才没有想到。现在大家还认为，致良知很简单吗？”
众人都愣住了，这才明白欧阳婉的意思，一个个不住凝神深思，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欧阳婉微笑着继续道：“至于怎么致良知，古人也早就告诉我们就是格物致知，从万事万物中去理解，探寻找到致良知的办法。
为此我专门问过外子，要怎样做才能格物致知呢？外子为我做了一首诗，对我的冲击很大，我今天将他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希望能够对大家有所帮助。
这就是：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读书做学问要不怕吃苦，持之以恒；但是这还不够，还要努力地去实践，在实践中学些，融会贯通书本上的东西，找到致良知的办法。”
“好！”蔡松年第一个鼓起掌来，他的这些弟子们也都跟着鼓掌叫好。
蔡松年笑道：“我这一辈子皓首穷经，到了现在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