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进入大殿后,当即对着上方的无嗔和尚一礼,轻声说道。
闻言,众人目光齐齐望去,皆是有些惊讶,因为来人是那保天峰的老道士虚清子。
沈浪也是有些意外,他也没有料到这老道会来这里。
无嗔和尚眼含深意的看了虚清子一眼,随即点头,却并无多说什么。
因为整个渡天门如今就只有他知道虚清子和闫誉山的关系。
得到同意,虚清子面色复杂的来到闫誉山的尸体之前,随后直接将其抱起离开了天顶宫大殿。
众人随即散去。
柳楿来到沈浪身前,微笑说道:“恭喜沈师兄。”
“呵呵,柳师妹客气了,说真的,这个位置我觉得还是你来坐的好。”
沈浪说的是真心话。
这什么狗屁的首席大弟子,他才他么的不稀罕呢。
然而,柳楿只是微笑摇头,道:“沈师兄,我相信掌教的眼光,他…肯定是别有深意的,师妹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罢,柳楿便微微一礼,随即转身离去。
看着柳楿离去的背影,沈浪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他总感觉这女人最后的那一句话似乎有什么隐晦的描述。
难道无嗔大长老和这柳师妹都知道事情的真相?
若是知道,为何又不揭穿呢?
沈浪眉头皱的更深了。
待所有人都离去之后,沈浪也起身离开了大殿,直接返回保天峰。
虽然他已经是首席大弟子,可以居住在少天峰,但自己怎么说也是保天峰出来的,再怎么也得回去一趟,顺便看看老道士干嘛要自己给闫誉山举办葬礼,这两人究竟有何关系?
片刻后,当沈浪回到保天峰之时,一副简陋的红漆棺材正摆放在木屋门口,其上点着三只白色蜡烛,一个人正跪在棺材前烧着纸钱,这人正是老道士虚清子。
此刻的虚清子披麻戴孝,正面色平静的跪在棺材前,默不作声的烧着纸钱。
另一边,矮和尚了禅坐在屋檐下,一边喝着酒,面色复杂的看着虚清子,就连沈浪来到他的身旁坐下,他也没有理会。
坐了片刻后,沈浪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了禅师叔,这虚清子师叔和闫掌教究竟是什么关系啊?怎么还披麻戴孝呢?”
了禅没有说话,依旧是脸色复杂的看着虚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