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只新港雀神的手啊,手气全给你削没了!”
“别这么大声和他说话!”苏小小此时就像个溺爱孩子的母亲,猛地拍了他一巴掌,拍的他叽哩哇啦的乱叫,“手气削没了,以后就别打麻将了,又不是啥好东西。”
她扶着他那只手,另一只手握住剑柄,“撒手!”
张初尧一咬牙,将手猛地张开,剑刃离开刀口的剧痛瞬间袭来,疼得他直叫唤。
苏小小极快的丢下剑,双手握住他的那只血手,口中念起了咒语。
她念咒的速度很快,没几秒钟他的血就不再流出,附着在手上的血污随着苏小小的手移动、聚集,在她的手心中形成一个血球。
此时张初尧的那只手上已经见不到一丝血红,只留下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就好像血流干后又被洗干净了似的。
其实只是被苏小小用血凝咒将血封住了而已,她随手将那血球一丢,从口袋里拿出一卷纱布,为他包扎起来。
这一套急救措施她做的很熟练,张初尧不由得佩服,“你怎么做的这么熟?还随身带纱布,你是医疗忍者吗?”
苏小小斜了他一眼,手上却没有停,“我是阴阳师,不是忍者。这是我们从古代战争时期流传至今的习惯了,随身带纱布有时真的可以救命。”
比如说现在这情况……
要是没有包扎的话,张初尧现在就得打120了。
处理完后,张初尧试着弯曲手掌,忽然一阵剧痛后,血染红了纱布。
“哇!你这咒语不行啊!”
苏小小轻轻拍上了他这只手,疼得他大叫,“本姑娘肯救你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他疼的直往手上吹气,又好笑又幼稚,“能不能温柔点,好歹我这只手也是为了救你才牺牲的!”
苏小小露出一个假笑,“这是你的好徒弟干的,找他去!”
“孽徒,过来!”张初尧伸出那只幸存的左手,手中多出来一把戒尺,“伸手!”
真要找小光麻烦,苏小小又心疼了,上前抱住了他,护在身后,“好了,别和孩子计较了。”
张初尧瞪大了眼睛,“他刚才可是差点杀了你!”
现在回想起来的确是后怕的很,但苏小小就是想把这慈母的身份扮演下去,“我是他监护人,我不许你打他!”
他正色道,“江湖规矩,只要拜了师,授艺过程父母无权过问,只要还给孩子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