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不嫉妒的份,每天看着刘阳的眼神都不对。
“牛文举在么?”
刘阳那边生意稳定了,牛文举重新把精力放回店内,日子进入十月中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朵,牛文举一惊。
“喜子?”
望着自己同村的好兄弟,牛文举欣喜若狂。
两人上中学的时候一起念到初三,牛文举出去闯社会了,喜子家里又让喜子念了三年,结果喜子不是念书的料考不上高中,然后对方去了海城打工。
在辽宁的时候牛文举和喜子联络过几次,那次喜子结婚牛文举去了南方,没赶回来,但是礼到了。
后来听说喜子和对象去了大石桥,没想到喜子现在来哈尔滨了。
“文举,听说你这挺困难,我去年攒了一万块钱,你先拿着,度过难关然后再说,咱们不能让人戳脊梁骨”
喝了一口水,喜子那边说着从怀里掏出厚厚一沓钱放在牛文举面前,眼睛里没有掺杂任何其他颜色。
“诶,咋回事喜子”
望着喜子送过来的钱,牛文举一阵惊讶,两人好些年没见了,这是咋回事?喜子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两人这才开口。
“叶西林不是考到这大学里面了么”
伴着喜子的诉说,牛文举拳头握紧了,暗道有些人真不能给脸。
十月一国庆放假,叶西林回到了牛文举老家的村子。
在村里大肆散播牛文举混的差的消息,什么牛百万?一个臭打工的而已,不光如此还带着外人欺负同乡,这人做人都有问题,不然当初怎么破产的
终归一句话,把牛文举钉在了家乡的耻辱十字架上面,以牛文举家半径十里内牛文举别想翻身了。
牛文举父母那边在村里都抬不起来头,以往开朗的父母现在尽量躲着众人,而且对外说不希望牛文举回家,死在外面最好了。
“卧槽,人真不能给脸,一旦给脸了就往鼻子上抓,我有时候还是太善良草塔玛!”
听完喜子的叙述,牛文举暗道自己太顾念乡里乡亲的那点情分,可是某些人压根没看得起你的这点顾念。
巴不得一脚踩死你,然后自己爬得更高一点,那自己还有什么顾念?
“咋回事文举,这里面是不是有事?如果有你告诉我,我回家到村里去说,咋的咱们不能抬不起来头你知道么”
听牛文举这么说喜子立马感觉有事,当即就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