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塔鞋码牛文举,你给我等着,好不容易弄来的机会你给我搅黄了,总有一天我让你付出代价。”
点了一根烟,王东头也不回朝着远处的街道走过去,不多时一台中华轿车在路上疾驰而过。
朱勇那边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瞟一眼田丰。
“你不是和牛文举关系挺好么?怎么也被赶出来了,切!人家压根没看得起你,还觉得自己咋回事呢,我告诉你牛文举这种犊子就不能帮,老天不让他穷就没有天理,曹!”
望着别墅的方向咒骂了两句,朱勇朝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问都不问田丰是否同行,不一会车子也冲出田丰的视线。
田丰那边望着小区好半天,这才心有不甘的转身朝着公交站走去。
内心里对牛文举没什么恨意,毕竟今天来也就是碰碰运气,蔡国兴那个大人物会因为一顿饭给自己免房租?
弄不好人家都忘了那边还有一处产业了,毕竟打理那边生意的都是代理人。
之所以来着就是媳妇王丽那边磨叽,再加上家里现在实在是没钱了,长期购买彩票上货的钱都没有了。
抬头看了一眼餐厅,田丰有种想哭的冲动,直到现在田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按理说没有外债的情况下,自己应该比牛文举发展的好呀,虽然比不上朱勇,但是衣食无忧总能做到吧?
现在呢?越想越窝火,田丰索性不回家了,找地方喝酒去了。
蔡国兴家里,牛文举已经把土豆下锅开始蒸,青辣椒和红辣椒全部去筋,然后用冷水浸泡。
带来的水豆腐同样用山泉水浸泡,切成小块备用。
收拾好的淡水鲫鱼牛文举重新收拾了一下,把腹腔内的所有粘膜清理的一干二净,查看一下鲫鱼的鱼鳃果然没有处理干净。
菜刀顺着鲫鱼口器部位斜刀进入,一刀把里面的所有组织收拾干净,心里暗道朱勇还是和上学的时候一样糊弄人。
闷糟鱼是一道菜,牛文举想了一下,直接把面前的鲫鱼改花刀,用大火干炸,直到鲫鱼外焦里嫩。
接着汤锅内下底油,葱花爆香,鲫鱼下入,接着是山泉水,然后是下入等在那里的水豆腐,最终小火在那边慢慢熬制。
今天蔡国兴准备的是两种鲍鱼,一周六头孢,一种是十头鲍,不知道哪一个爹收拾鲍鱼的时候两种都混在一起了,牛文举再次把两种食材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