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考量一下,牛文举还没想过要做成明上号那样的连锁,至少五年甚至十年内牛文举自问没有这个实力。
“你变得挺快啊,姐妹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别白费功夫了,你还别说我有点饿了!”
知道牛文举搪塞自己,许建华转身走向食堂,本以为牛文举会跟上来,不想牛文举依旧沿着村里的路漫漫往前走,许建华有些愠怒。
暗道牛文举是个木头,怪不得找不到对象。
闲下来,牛文举的思绪回到以前,做牛百万的时候,这个季节的后半夜牛文举一定在搓麻将或者滚床单。
变成了牛文举,现在折腾的多了,还有一身债务,这就是最大的不同。
更小一点的时候,这个季节牛文举在跟父亲采伐或者起来喂马。
曾经的辉煌和纯洁已经伴着岁月的流逝烟消云散,有繁华也有天真,只剩下遍地的沧桑和不服输。
“砰!”
“啊你干什么?”
牛文举正望着月亮遐想,一个擦炮在牛文举脚下爆炸,吓得牛文举一蹦多高。
“咯咯,我到要看看你害怕不?还装,看我不炸飞了你咯咯”
许建华手里拿着一盒擦炮朝着牛文举这阵丢,牛文举躲了几个栖身上来,夺过擦炮开始炸许建华。
俺寂静的村屯夜里,擦炮的声音格外响亮,配合许建华那粗犷的尖叫声,连躲藏在深山的野兽都支棱起耳朵。
村里人则见怪不怪,尤其许建华的这个嗓门,只是偶尔有人在炕上翻了个身骂两句,很少有人出来骂街。
这就是淳朴的农村,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包容与克制,彼此之间的距离感和容忍比深山的泉水还要深。
“文举哥,那个灌装设备现在有点问题,能不能让厂家过来看看,那个邵树森不理我!”
知道牛文举来了,佟国一直都没睡觉在等着,直到许建华和牛文举吃完夜宵对方这才说话。
“怎么不早说,我直接把他从哈尔滨拉来,明早我给他打电话,这阶段辛苦了!”
设备出毛病了佟国没有及时说话,牛文举本来有点不愉快,但是想想佟国的个性,邵树森的滑头,牛文举拍了拍佟国的胳膊,对方心里的担忧这才放下。
“文举哥,我打听了一个设备厂家,他们的设备跟我们的差不多,比我们的便宜还不出事!邵树森的这个设备烂透了好几个地方,我找人修了几次,还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