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斌看着魏五六和刘海洋离开的方向抿了抿嘴,暗道牛文举非得吃亏不可。
“别担心,咱们家是坐地户,牛文举不拾抬举咱们就不用帮他了,我马上给那几个宿管打电话,那边几个寝室不允许他送水!咱们这个暂时给他留着!”
“粮食学校这么大,那些宿舍每个月不少用水,那是钱;他比谁都会心疼,得让这小子知道咱们他惹不起!”
郭宏伟母亲晚上把牛文举警告自己母子俩的事情和新任宿管说了,对方只直接拍了桌子,当即给另外几个人打电话,表示和牛文举死磕到底。
洗衣店自己开的怎么了?就是抢你生意又怎么了?我是本地人我有理!
“咱们还端着人家饭碗呢,你悠着点!”
望着相好的这么做,郭宏伟母亲心里其实很高兴,表面上装出一份不忍心的样子。
“放心吧,只要他不咋呼,过两天我再给他解开,啥玩意还警告我们?得让他知道他的命脉卡在我们手里,不然他不老实!”
“什么几把老板?咱们尊敬他称呼老板,一个农村人到这来装犊子,不好使,信我的没错!”
郭宏伟母亲表现得越害怕,对方越是有那种保护欲望。
就这样,当天晚上开始,给粮食学校另外几个宿舍送水的郭宏伟‘被拦下了’。
“不要水了?”
听到郭宏伟这么说,牛文举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稍稍想了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暗道自己心善了。
当然那几个宿舍的饮用水牛文举也不担心,大不了不送。
现在周围小区牛文举已经通过豆腐坊拓展了一大批客户,再加上刘阳,刘宇民,就连蔡国兴的别墅区牛文举都在送水。
学生用的几桶水牛文举已经不在乎了,但是郭宏伟母子现在过分了,牛文举咂摸了一下嘴巴。
“这样吧,和他们说,粮食学校那边如果不需要饮用水,我们现在就全部停供,我给他们五天时间自己找送水的单位,你传达一下!”
这里是牛文举起家的地方,不好当即撕破脸皮。
现在剩下这么一片楼,牛文举有理由这么做,郭宏伟那边直接懵逼了,放下电话心里狂跳了半天。
不用送水了,郭宏伟就得全身心回到店内做传菜员,额外收入也就没了。
牛文举这么做的目的不言而喻,郭宏伟第一次感觉后悔,但是此时已经晚了,毕竟事情已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