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一度产生怀疑，如果除去林道一的身份，除去华夏守护神的身份，甚至如果自己没有现在这份实力，这些人还会喜欢自己吗？
哪怕是他和柳小叶这样，心里这道坎儿也过不去，所以才鬼使神差地问了出来。
柳小叶担忧的表情一下子变得从未有过的严肃，她对视着林凡的双眼，以至于彼此都能从对方眼睛中看到自己身影的映射。
“林凡，龙王只是一个身份地位的代称，我很感激在我绝望时数次对我施以援手的‘龙王’，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因此喜欢他。”
“而你不一样，如果说我会喜欢龙王的话，前提条件也是因为龙王是你。”
林凡被柳小叶的这一番话说得怔住了，他感觉一直空落落的心里好像多出了什么东西，又像是一双手捧住了他的心。
他抿着嘴思索了会儿，说：“谢谢。”
他们三人坐在宴会厅里一边享用着美食，一边欣赏着歌舞表演，丝毫没有发觉危险在向他们靠近。
宴会厅西北角的座位上，两个男人已经观察他们老半天了。年长些的那位穿的红黑色唐装，稍稍年轻些，看着估摸着五十多岁的那位则打扮得西装笔挺，一看就是哪家企业的董事长之流。
“高老板，你确定坐在那女人堆中间的小伙子就是我们要对付的人？”
高启海就算是做鬼都不会忘记林凡的样子，他现在化名陈海东躲西藏正是拜林凡所赐。
更不用说整个高家祖传几代的基业被林凡连根拔起的仇了。
即使错在高家，也不能原谅！
“陈老，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认得！您可要小心，据说他虽然年轻，但可能已经进入外劲境界了。”
陈老看着林凡不屑地一笑，说道：“老夫见过的比他更甚的天才数都数不清，但是几十年过去能超越老夫的却是一个也没听过，你可知为何？”
高启海皱起眉头思索片刻答道：“是因为您境界高到他们追不上？”
陈老笑着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过刚易折。就好比这个林姓小子，即使我不出手，他日也会因为得罪其他人而被废掉乃至杀死。因为天才们都有个通病，就是傲慢。”
高启海恍然大悟，憔悴的脸色露出略显病态的笑容附和道：“大师所言极是！等宴会结束后高家家仇雪恨就仰仗大师了！”
陈老淡然地微微颌首表示同意，开口道：“我与你爷爷有一面之缘，所以约定日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