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
石珊听到林凡的回答脸上已经有些愠怒了,她扭头看向爷爷,似乎一旦得到爷爷的首肯她就直接把林凡给轰出。
可是她没想到爷爷听到林凡的胡话后非但没有生气,而是眯起来认真思考起来。
不一会,他深情凝重地说道:“可能林大人想的是对的……疫病消失后父亲经常去山上陪徐大大做实验,这后来发生的一些事估计你们也听到过,什么教会有死而复生的神迹啊都是假的,都是红石搞的鬼。治好的人回家了,而你们看到的地牢里关着的大多是没治好的,或者是徐大大犯下的罪过。我父亲的血虽然好像有魔力一样不停地帮村里人复活着刚去世不久的亲人,但如同林大人的理解,他血液里的这种魔力可能也是有固定的量的,以至于后来他的身体渐渐恢复到以前的状况,甚至最后变得比同龄人还苍老一些。”
“我们不知道他在山上经历了什么,只知道那天徐大大说我们的父亲要跟着他一起去远游的时候我们都震惊了。我们无助地看向父亲,毕竟家里还有个植物人妈妈需要照顾。但父亲一言不发,他花白的头发和满是皱纹的脸庞看上去不像是四十岁左右的。最终徐大大开出了一个我们谁都无法拒绝的价码,那就是治好我们的母亲,可能这也是他们这些年在山上研究出的成果。”
“他们带走了母亲,过了一天,母亲竟自己回来了。不过她的记忆几乎都没有了,只留下很模糊的一些印象,例如我们三个是她儿子,我父亲是她丈夫等等。不过后来的几十年里母亲的记忆一点点地在恢复,只是那年除夕后到下山这段时间的记忆她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现在听林大人启发,母亲她应该是复活过了。但是她也已经不在认识了,并没有像教堂地窖里那些乡亲们那样,可能这就是恢复理智的代价?”
林凡微微摇了摇头,关于这些,现在看来他知道的其实不比石老他们知道的多多少。而且越是知道得越多,越是觉得这种物质的不可思议。
“母亲回来后跟我们讲,父亲跟着徐大大走了,说什么命中注定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回来看我们。至于教堂的神父一职其实是我擅作主张,因为我觉得不能辱没了徐大大的名声,还有就是替那场疫病赎罪。林大人,你想知道的我全告诉你了。”
“谢谢老人家,老人家既然不藏私,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只是有些想法还需要跟您推敲推敲。你见到我从我身上感受到红石的气息却喊我父亲,说明你打心底觉得父亲可能还活着,是吗?”
“对,